墙的冲动。
迟钝的转过身,看向多日不见的碧琴,见她正端着一盘水果,八成是给幕晚晴的,徐阳讪笑道:“好久不见。”
碧琴还是老样子,就像防贼一样盯着徐阳,冷不丁的问道:“你怎么出狱了?”
徐阳:“……”
交谈不到三句,徐阳就很想掉头就走,敢情我就真的应该在牢房里吃年饭啊?可见古代人的心肠是何等歹毒,注重是女人。
徐阳暗作决定,以后少跟女人来往,伤不起。
碧琴俏生生的拦在徐阳的身前,“你来我幕家作甚?”
徐阳已经失去跟碧琴交谈下去的耐心了,淡淡道:“自然是有事而来。”
“我们幕家与你素无交集,能有何事。”此事的碧琴就像得了斜视一样,不拿正眼瞧他,可陡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睁得老大,“你这登徒子,莫非冲我家小姐来的?是与不是?”
徐阳一愕,想了想,答道:“可以这么理解。”
虽然碧琴的话带有三分歧义,但是此行的目的不正是为了幕晚晴,尽管是还钱拒婚。
可碧琴像是吃了火药一般,娇小的胸脯急速收缩了一口气,尔后夸大步伐走到徐阳的跟前,“你这伪君子也真是不知廉耻,害得我家小姐名节受辱不说,出狱也不思悔改,竟然寻上门来。”
说好的互不干涉,握手言和呢?约好不提这件事的,就当这一页翻过去了,你怎么还提?
徐阳又发现了一点,古代的女人心肠不光歹毒,而且还很没诚信。
徐阳郁闷坏了,两世为人,斗嘴都不是他的专长。
如此的话,那就撕破脸吧,徐阳挪了挪步伐,“我此次是来找幕老爷有事相商,耽搁不得,还请借道,谢谢。”
“不借,除非你现在就将事情说清楚,不然休想从我身前过去。”碧琴的那股野蛮劲又在某个姓徐的书生面前渐露锋芒。
徐阳咬着牙,“到底借不借?莫要我做出有失斯文之事。”
“难不成你还想欺负我不成?莫要忘了,这里是幕家。”
看着就跟白天鹅一样自傲仰着脖子的碧琴,徐阳倍受打击,前世活了四十多岁,这一世身子也有十九二十,加起来六十好几,此时竟然让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欺负到了。
可见天道是何等昏暗,没人性啊。
揍她,徐阳不敢,心底也有所怀疑是不是这丫头的对手,常言道,脾气侧漏之人通常都是高手。
就凭借碧琴的那股野蛮劲,徐阳就觉得她是个高手,所以……君子动口不动手,好男不跟女斗,我是个读书人……
“你让是不让?”
“幕府是我家,大道朝天,我拦你去路了吗?”
“小泼妇,再不让我就叫了,别以为读书人就真的好欺负。”
顿时徐阳感觉胸口衣衫一紧,低头一瞅,一只还没发育健全的小手拽住了自个儿的衣襟,“你喊谁是小泼妇?欺负你又如何?你叫啊,就算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哎呀……好羞涩的姿势哦……
而且,这句对白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吧……
徐阳很难堪,此时真想伸手捂住脸颊,觉得没脸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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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泼妇很凶悍,其程度出乎了徐阳事先所料。
望着碧琴仰着胜利的脖子洋洋远去,徐阳坚韧的憋回了眼眶中正在打转的泪水。
“非人哉,然其泼妇也。”徐阳很是不甘的嘟骂了一句,过后才是瘸着腿,一摇一拐的往正堂走去。
四进的宅子很大,可惜徐阳没心情去参观欣赏,来到正堂时,果不其然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