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世,另一方面通过针灸医药之术,杜绝她回忆起过往的可能性!若非胡笑天火烧王府,乘乱与衣舞凤见面,说出事情的真相,她将被永远蒙在鼓里,任人摆布。以青龙会的势力,不可能不知道衣舞凤的姓名来历,但陈天野罔顾一切,刻意软禁魔教长老长达四年,简直是不把魔教教主玄宗放在眼里。
双方一在岸上,一在湖中,远隔十余丈的距离。胡笑天动作虽轻,但小舟上三人是何等人物,笛声立止,三道目光刷的朝他射来。三大高手联袂,散发的气势强盛无匹。胡笑天躲闪不及,被这股无形之气当面压落,如遭千斤重锤轰击,不禁噔噔倒退数步,嗓眼一甜,闷哼声中嘴角溢血。
陈天野淡淡地笑道:“此子傲骨峥嵘,居然仍能挺立不倒,放眼江湖已属难得,不错不错。假以时日,羽翼丰满,当是栋梁之才。可惜时间地点都不对,否则我倒想招揽他入会,委以重任。”
华旭冷冷地道:“不是朋友便是敌人,要不要我出手杀了他?”
没等陈天野出声,衣舞凤皱眉道:“华叔叔,你的杀性太重了。天大地大,人来人往,难道无意间撞上我们的都要杀了吗?你这‘杀’字一出口,害得人家都没有吹笛的心情了。”说罢玉手一转,笛子没入袖袍不见。
陈天野哈哈一笑,温言道:“若冰,休要为无关人等动气。你我泛舟湖上,良辰美景,正该放开心怀感悟天机。我听说漕帮弄到了一支罕见的玉笛,待过了明夜,我取来送你可好?”边说边轻轻摇手,示意华旭荡舟离开。
华旭不甘地瞪了胡笑天一眼,手上暗使内劲,尾舵激起水花,小舟如箭破浪,径直往湖心处驶去。
胡笑天深吸一口冷气,默默地与衣舞凤注目告别,嗖的一声,拔身跃上树梢,当机立断奔向远方。陈天野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蝼蚁,谁晓得他下一刻会不会反悔,偷偷发出必杀指令?总之小心无大错,还是走为上策。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胡笑天振臂疾飞,眼看堪堪接近树林边缘,谁知却从前方传来一缕娇若银铃、荡气回肠的笑声,仿佛魔音一般勾魂摄魄,引人遐想。他浑身一震,立时落地隐身于阴影中,心中暗讶,怎会是她?!
只见白影闪过,一位窈窕如柳,行动如水的绝色丽人闪入林中,赫然是久未谋面的李玄儿。她光彩照人,娇媚如狐,眉梢唇角间都挂着柔柔的笑意,肌肤光洁滑腻,曲线优美绝伦,但凡是男人见了,都恨不得将其拥入怀中肆意把玩。她举手轻轻一挽发丝,回眸笑道:“谢少侠,这树林里黑漆漆的好不吓人,哪有什么风景可看?你莫不是故意骗我来此,想要欺负人家?”
胡笑天胸口莫名的一痛,想起李玄儿病重时的深情倾诉,真是恍若昨日。其实他对于李玄儿并没有太深厚的感情,两人间还横亘着一个恐怖的存在,携手双修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此刻瞧着她对其他人含情脉脉,笑靥如花,心里免不了酸水上涌,妒火暗生。究竟是何方神圣,胆敢接近这朵带刺的玫瑰?当下顺着李玄儿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紧追其后,赫然是今早有过冲突的谢峻峰!
谢峻峰脸色发红,脚步飘浮,分明是有了六七成酒意,哈哈笑道:“李姑娘,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我江湖儿女,千里有缘相会,何不把握当下及时行乐?”
李玄儿抿着嘴道:“谢少侠,你我虽然一见如故,但远未到私定终身的地步。你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人家怎能轻易答应?”眼波流转,道不尽的柔媚春意,万千风情。
谢峻峰双目喷火,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大声道:“李姑娘,谢某乃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堂堂的泰山剑派下一任掌门人!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将你风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