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必须要与食物争夺一下存在感之外,其他事都由着她。
军中伙食逐步改善,最受益的莫过于底层的士兵,此前还曾发生过因为克扣口粮而发生军中哗变的事件,可是自从王宝钏担任厨房总顾问以来,底层士兵的伙食得到了最大的关注合改善。而李飞白对王宝钏的支持,让这项军中膳食改善计划得到了最大程度的贯彻,连带着以前仗着自己是老兵欺负新人的家伙们全都乖乖地靠边站了,于是李飞白在军中的威望也在与日俱增。
而部队由于膳食的改善,在日常操练中士兵的身体素质也有了明显的提升,这让在西北边陲的西凉小国更加惶惶不安,黑暗中,某个爪子,伺机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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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半夜里,李飞搂着王宝钏睡得正香,帐外悉悉索索的动静他本来不想理会,可是帐外的家伙似乎并不太识相。
李飞白皱着眉披上外衫,确定王宝钏还在熟睡,才轻轻咳了一声表示自己醒了。外头不识相的家伙笑眯眯地候着,李飞白穿好了衣衫,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层层的帐篷去往议事帐中。
卫兵点了灯,李飞白看着那张半夜扰人清梦的脸,脸上写着大大的不爽二字,却还是按下了脾气道,“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知道会怎么样的。”
樽前不以为意的笑笑,显然是有恃无恐惯了,作为李飞白地下势力的代言人,他早习惯了在半夜里把自己主子叫起来并看他的黑脸了。
“说吧,怎么回事?”李飞白端过茶水,可能是被王宝钏养刁了,冷掉的茶水现在对他来说真比潲水还不如。
“先向您报告白菜的事。”樽前笑得很古怪,李飞白抬眼看他,冷淡道,“是雷家做的手脚吧?”
被猜中了真相,樽前无聊地耸耸肩,李飞白哼了一声道,“还真是打算鱼死网破了,真以为他的西凉主子能救他?”
“所以,这些天他们又后悔了,快马加鞭地往宰相府那边搬东西去了。”樽前对于这种有胆做没胆认的家伙很鄙视,对于他们不识时务的举动言语中尽是嘲讽。
李飞白放下茶盏,凉凉道,“无妨,我想王允那老家伙比他们识时务多了。”
樽前点头道,“确实,老家伙没收。”
“如果只是这件事,我想今晚你有些欠揍。”李飞白说完把拳头一捏,樽前倒是不慌张,又不紧不慢道,“薛平贵那里我去过了。”
一句话成功让李飞白的脸上笼了层寒霜,连带着樽前觉得自己闻到了醋味,但是他相信,等他把事情说完,李飞白的怒气可以冲破帐顶的牛皮。
“前些天,派在薛平贵身边的人和我们的人联系上了,说是薛平贵在西凉日子并不好过,而且不止一次地对那人吐苦水说,还是他在京城的娘子最贤惠,会做菜会赚钱,还是……”
话还没说完,樽前就觉得自己要被李飞白用眼刀秒杀了,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他这个无辜被牵连的人一定已经死上几百次了,可是主人,他可是无辜的呐。
“说下去。”李飞白的脸色寒如玄冰,却还是忍着怒意等着樽前接下去的话。
樽前没了刚才卖关子的兴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哀怨一点道,“他还说,如果可能,他一定要逃回京城,去见自己的娘子。”
“所以?”
“所以,两天前,他逃了。”
“然后。”
“然后没成功。”
樽前诡异地看到自己主人脸上露出的古怪笑意,背脊一阵发凉,手脚一阵哆嗦,可是等他眼睛一眨,那古怪的表情却都不见了。
李飞白冷哼一声道,“反正他也不过是个废物,留在西凉不是挺好?”
樽前一擦额上冷汗道,“确实,他就是用来拖累西凉的,王爷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