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不时有喽啰逃下山来,林冲对这些小喽啰已没太多兴趣。为了不暴露埋伏位置,便放这些人过去。寅时初,王英睡得正香,听院外有响亮的敲门声,顿时骂骂咧咧的坐起身。而关胜,自不用人喊的,他此时已经全副劲装,眼睛也睁的大大的。关胜这个人有个毛病,一旦执行军务时,爱坐着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关大将军正在闭目打坐呢。
早有客栈伙计跑去开门,嘴上还发着牢骚,“这他娘啥时候了,打尖落座也得看看时辰啊。。。。”
门一开,伙计还没看清来人模样,就被一把推到了房门上,额头往门板上一撞,顿时头昏眼花的,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一般,原地打起了晃,“天杀的。。。。招贼了。。。贼来啦。。。。”
那喽啰们逃到客栈,很快就找到了关胜,把事情一说,关胜和王英立马就火了,在沂州地界上还有人敢对梁山兵马下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关胜还站在原地苦思冥想,王头领已经抄着短柄枪跑了出去,口中还哇哇大叫,“不知哪家贼子,爷爷要剐了他们下酒喝。”
王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弄得关胜跺脚暗骂,这个王矮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此急着去蒙山,不是添乱么,如今敌人是什么来路都没弄明白,就急着动手,当真是不知死活。可王矮子可是宋头领心腹兄弟,看着他落难,回去了怎生交差?无奈之下,关胜提着青龙偃月刀追着王英而去,从毛阳镇到蒙山也就半个时辰,王英领着一百多喽啰呼哧呼哧的跑到蒙山山脚,刚要上山,关胜便从后赶来,大声呼喊道,“王兄弟,切莫莽撞,当小心为上,防贼人暗中埋伏。”
王英对关胜特看不上眼,早先在镇子上因为女人一事就对关胜满腹牢骚,现在这长胡子呆货又说出这等话来,岂能忍?王英绿豆眼一瞪,没好气道,“关哥哥好生不晓事,山上兄弟们生死未卜,此时哪还容得多想,便是有埋伏,也要杀过去。兄弟们,随某家上山,莫要学某些人,瞻前顾后,凭的不是真男儿。”
关胜不善言辞,不知如何作答,被气得是双腿打颤,长胡子一飘一飘的,那张枣红脸也变得青了白白了青。这王矮子,口舌当真厉害,要不是现在大敌当前,定要与他大战三百回合,也叫他晓得青龙偃月刀的厉害。关胜拦不住王英,只能长叹口气,紧紧跟着。正如关胜所料想的那样,王英刚爬上山道,道路两旁就杀出两股人马,这两股人一前一后,立刻将王英以及上百喽啰堵得严严实实。
王英是个浑人,好像自打生下来,就没怕过啥事,他绿豆眼瞟了瞟,短柄枪遥指前方黑甲将领,大声叱道,“尔等何方人马,竟敢袭我梁山兄弟,可晓得我宋家哥哥的厉害?”
王英这一喝,可把林冲逗乐了,手持丈八蛇矛,一脸戏虐的看着王英。打量一番,方才对旁边一位彪形大汉笑道,“武二兄弟,你觉得此人如何?”
“獐头鼠目,尖嘴猴腮,实乃天下第一大笑话,偏这人井底的蛤蟆,不晓得天空有多大!”武松最为直爽,他看王英第一眼,就觉得这货不是好人,看第二眼,就觉得这家伙乃天下第一大恶徒。以貌取人,当然是不可取的,可今天武松倒做对了。
被人说成獐头鼠目,尖嘴猴腮,王英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手持钢刀的武松。当即怒火冲天道。“尔等到底是何人。爷爷手下从不杀无名之人。”
“哼,就你这跳梁小丑,哪来的勇气如此嚣张?”林冲撇撇嘴,豹眼怒睁,那凶狠的眼神,竟吓得王英心头一冷,只觉得这黑甲汉子乃是杀神一般的人物。
“听好了,某家乃定**征南营指挥使。林冲是也,今日林某,就要活捉尔等贼寇!”
林冲自报名号,王英立马就虚了,这段时间定**的事情可是被人传的神乎其神,可要说关中八虎谁名头最响,不是居中调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