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果真没再去碰水瓶,并且瞧着夜凌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怪异。
虽然她知道,夜凌这样说是好心提醒自己,但她并不喜欢他的调戏转述方式,所以马上不甘示弱的反问:“为什么你这么懂?难不成你就是恋物癖的痴汉?”
“如果对象是你的话,也不是……”
“闭嘴,变态渣男。”
“……”
夜凌感觉攻略眼下这个妹子的难度可比前两个难多了,不过日常斗斗嘴还是挺快乐的。
暂且抛开这个,回归原先的话题。
不过这次不等他说话,北纸鸢已经发现了异常,问道:“假如矿泉水没有问题的话,它现在没理由还待在这儿,不然郝建所说的话就被推翻了。”
也就是说,
这瓶水现在的确被下了药。
“可是快拳郎又无法被检查出导致身体问题的原因,那么,这水里的药它到底接没接触,亦或者是在它喝之前放下,或者在它喝之后放下,都无从解答。”
一件事情要是没有证据,那么受害人的话便会成为事实,哪怕他也给不出实质性的肯定,但好过嫌疑人说的话。
夜凌见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便道:
“纸鸢,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不明不白,无法给出或者难以给出答案的。”
“So?”
“道理讲不通,那就不得不用身份压上一筹,别人为什么敢和我们胡搅蛮缠,还不是因为我们与他们身处同一阶级,而且还是受害者,有恃无恐呗~”
“所以你想说?”
北纸鸢歪了歪脑袋,她不知道为什么夜凌会说这些,但是此刻,她的心头却是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看,对面没有证据,我们也没有证据,那么事情是否为司马健所做,他又是否要担责,一切全听风纪委员评判。”
“我懂了……”
刹那间,小萝莉联想到上次夜凌给保安队长张佩钰递烟的情景,“你的意思是,让司马健去贿赂风纪委员?”
“不,不是他去。”
夜凌轻轻一笑,“是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