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那边去,我的营盘就扎在那边先扎了营,咱们去城中喝酒去”
安营扎寨这种事自不用冷卓操劳,选中了一个地方,将营扎了,陈南月又让人运来米粮,牛羊跟柴火,解决完这边,天已经擦黑了,一行人这才快马加鞭直奔城中,赶着落门前,进了城。
陈南月包下的是一处环境清雅的地,叫落雪阁,不是那种大开门庭揽客的地,而是一处专门招待达官贵人的私人宅院。
“这里是?”冷卓跟着陈南月进了一条巷子,两侧围墙高耸,却是远离街面上的喧嚣,不过这里也不象是酒楼花楼之所,更像是这家伙的外宅。
陈南月却是翻身下马,走上台阶,敲响院门,笑着道:“清院,跟那种街面上的酒楼不一样,进去就知道了,这地方可不比那些出名的酒楼的酒菜差,最主要的是清静,也好说说话”
冷卓也是翻身下马,这时那紧锁的小门却是露出一条缝隙,露出一张清秀的小脸:“陈爵爷,您来了快请进来”
陈南月招呼着冷卓朝里走去,这院子里面积不大,却是格外的精致,一颗大雪梅树屹立在小径旁,上面雪白,粉红色的梅花瓣点缀着小院,而从那不长的走廊的尽头,一座两层的小楼中,透出几片光照在院中,衬着这风中雪梅。
正门口,一个身着雪白素裙的女子站立门旁,迎着两人,盈盈一笑:“陈爵爷,这位莫非就是您要宴请的贵客”
“恩,让下面将准备好的酒菜都上了把”
“是小雅,去吩咐厨房上菜了,两位请里面坐还未请教这位是?”
陈南月显然很是熟悉这里,进了屋子,任由人帮着脱去身上的铠甲,边笑着道:“这一位可不是寻常的人物,最近街面上除了谈论北面的战事,怕是最多的也就是他了”
“莫非是那位少年侯爷,泣血堡的平安侯爷”那娇艳的女子略显惊讶的又是仔细打量了一遍冷卓,却是笑语如花的道:“果然是英武不凡,气度绝伦,能得平安侯爷大驾,我落雪阁可算是蓬荜生辉”
“呵,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了等会叫秦瑶多奏几曲,在跳个舞就行”
“爵爷可真是,不过平安侯爷大驾光临,这歌舞总是要的,我这就去安排”
“看来还是人家侯爷面子大,我可是几次前来的,都未尝如愿啊楚娘你可偏心啊”
“这个还不是爵爷你的花花名声在外,您也知道秦瑶姑娘只是在我这里落脚,出不出来也要看她心意,我又不能强拉她出来”
脱去了外衣,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舒服了不少,坐在软榻靠椅之上,冷卓这才扭过头,道:“看你这样子,是请我喝酒,还是来泡女人的?”
“当然是喝酒的,其实我早就不泡女人了,一天到晚的混在兵营里,这一次我可是做好了打算,非要弄些实打实的功勋不可”
陈南月说着,端起茶喝了口,又道:“不过这一次过来,如果能看到那秦瑶跳舞那就更美了,嘿嘿,你是不知道,这秦瑶别看年纪轻轻,但名头可不小,扬州城二十四桥花楼,去年三年一度的花魁大比,这秦瑶可是总花魁,据说她那一舞九天云裳,可是挤压全场,一下子就将所有的名ji头牌压了下去”
“哦”扬州二十四桥花楼可是全帝国都出名的,里面的女子更是顶尖,相貌,身段,谈吐举止,技艺都是上上,尤其是那些头牌花魁,更是见一面就要花费千金。
说的冷卓倒也有点想见一见了,酒菜显然是提前就做的差不多,没多片刻就陆续的上了桌,冷卓也是赶了一天路,早就饥肠辘辘,吃了起来。
边吃冷卓还边道:“襄樊那边战事一起,北攻中州的事怕是要黄,你父亲是此次北伐的招讨使,有什么打算么?”
陈南月抿了口酒,道:“还能有什么打算,自然要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