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可不希望一辈子花在练功上,她还等着去见冥王的女人们呢。
“没有,”君无瑄坚定的摇摇头,道,“要学到武学精髓,多则一辈子,少则十年八年,一个晚上,连皮毛都学不到。”
“是吗?”风信子有些失望,学皮毛还不如睡觉呢,看君无瑄那拽得二五八万的态度,风信子问他,“那你学了多久?”
君无瑄得意的仰起头,骄傲地说:“小爷我自幼习武,不到五岁就已经和月邪学武了,看你这样儿,一定也没听说过月邪,他是我这辈子最敬佩的男人之一,因为他带走了我最敬佩的女人,那时候我只有四岁……”
君无瑄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自己小时候的精彩人生,风信子听得昏昏欲睡,唯一听到的有用信息,就只有那个君无瑄最敬佩的女人是他那个出镜率很高的风云姐姐,后来嫁人了,还生了不止一个小孩,君无瑄最后是跟着七剑学的功夫。1
“喂,你为什么不是跟着你大哥学功夫?他不是比那什么七剑厉害多了吗?”风信子记得鬼面冥王的身手,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大哥他睡了二十年,哪有时间教我功夫啊,”君无瑄目光闪烁了几下,有些掩饰的催促道,“我说,你到底学是不学啊?不学我可告辞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孤男寡女的我可不想被浸猪笼。”
风信子不会看不出来,冥王是有故事的,只是所有人都不愿去提及,虽然君无瑄是最有可能给她讲这个故事的人,但是,她希望有一天,冥王亲口跟她讲述他的过去,不要有一丝隐瞒。
“对了,不如你教我轻功好了,就是那种飞起来又快又自然没有一点儿声音的那种。”会轻功也不错,惹了事儿好逃跑,出场时也比较拉风。
“谁说轻功没有声音?”
风信子想了想,道:“鬼面冥王和司寇无邪飞起来都没有声音,一定是你武功太弱,所以才做不到。”
“司寇无邪?你怎么知道司寇无邪,你见过他?”君无瑄扼住风信子的手腕,激动的问道。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听血沉说过这个名字,怎么,你认识他啊?”风信子何等机灵,自然知道司寇无邪这个名字在幽冥山寨是禁忌,大家因为小宫的关系,都不怎么喜欢他,故随机应变,好在君无瑄不聪明,竟给他糊弄了过去。
君无瑄也没再追问,默默的开始教风信子轻功,风信子本身悟性很高,又有内力护体,故学得很快,这让君无瑄很吃惊,不过自负的少年怎么也不愿承认,只是一个劲儿地说自己幼时更厉害,风信子也不与他争辩,半个时辰不到已经可以游刃有余的在树之间飞行自如了。
“怎么样,小师父,我学会了,你是不是应该夸奖我几句、啊!”风信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君无瑄,要不怎么说得意忘形啊,这么一炫耀,她脚下的小树枝突然“嘎嘣”一声,断了,风信子一声惨叫,急速落了下来。
“小心!”
熟悉的气息在风信子鼻尖萦绕,腰间一股力道拖着她,她闭着眼睛勾起了唇角,低声说:“你又救了我一回,夫君。”
来人身形一顿,抱着风信子稳稳地落到了地上,黑衣依旧,长发飘扬,是幽冥山寨的主人,万俟圣昕。
夜晚的他并没有带上鬼面,倾城的容颜即使是没有表情,也精致的如同画卷,勾魂夺魄的桃花眼,完美的脸部轮廓,抿成线也依旧性感的薄唇,他安静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浮想联翩了,风信子想,他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材料,所以上帝造人的时候格外的小心细致,唯恐损坏了这名贵的艺术品,所以,他才会精致至此。
“你闭着眼,我也没出声,你是怎么知道救你的是本王?”万俟圣昕松开放在风信子腰间的大手,疑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