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让人说?”周霁雪对着陈焱微微含笑,“我说陈焱,既然皇帝轮流做,你这般才能为何不反了,成天受制于人,有什么意思?你看你皇兄那张脸,你以为过了今天,你的日子还能像之前那么好过?”
陈焱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对围着周霁雪的侍卫道,“还不将其拿下?”说完自己提起长刀再一次朝周霁雪劈来。
领头的都拼了,小兵和将官们自然跟着上。
包围圈迅速缩小,无数把刀剑对着周霁雪刺了过来。清荷想拽住陈焱,奈何陈焱已经疯了。根本拽不住。
可是就在包围圈迅速缩小的刹那,周霁雪足尖轻点于地,身子飘然,从圈子里高高飞跃了起来。
陈焱大喝,“放箭。”立刻有人到,“殿下,场内贵宾众多,不能放箭,万一伤了哪位尊驾,谁也吃罪不起。
于是陈焱只能气的火冒三丈,看着周霁雪飘飘然的跃起。
此时的小七老老实实站在王敏之的身后,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她的表情十分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这人可能不是真正的孙慕寒。
王敏之问,“慕寒啊,你想不想帮你师傅?”
小七答,“想。但是我得多想想我们家。师傅虽然亲,但是再亲比不上父母兄弟的血亲。”
王敏之点了点头。周围听见这答话的人,也都点了点头。
此时的周霁雪的身姿已经飘到了比武场那高约九丈的旗杆上。只见周霁雪白衣飘飘独立于旗杆之上,好不潇洒自在。
“陈焱你到底怕什么,你有胆子在抽签箱子里放毒蛇,想找由头混乱这场大赛。谁不知道,比武场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只要有人被暗算中毒,你就能派兵进来。是也不是?”
陈焱对着众将官吼,“将旗杆给我砍倒。拿我的铁弓来。”
小七扫了一眼陈冕的脸色,又看了陈冕的手死死的掐住那把描金龙椅,手上的青筋一条条狰狞的爆了出来。
嗯。继续看戏。
周霁雪道:“其实你想做什么也是理所应该的。你们家这个天子,嫉贤妒能,上回端午节那事,你是不想追究,还是将这事压在心里等着报复?夜行卫的弟兄们,你们最惨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你们主子最惨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你们就不想报这个仇?我不信,也没有人信。上次是因为有我,下次你们要靠谁?”
正在砍旗杆的士兵们不砍了。整个比武场静谧的有些诡异。
陈焱已经不再去看周霁雪,而是仰头怔怔的看着陈冕。
最佳补刀手周霁雪最后丢下一句话,“陈焱,当初你生死一线,我徒弟救了你,你把夜行卫托付于我。好歹我对你,对你夜行卫也算有恩。你今天想做什么,居然也和我打声招呼,居然就自己开始动手了。”
就在这时,天子护卫里突然有人亮出了刀,对着陈冕就砍了过来。
陈冕贴身护卫立刻将其拦住,绑住。那侍卫高喊,“狗皇帝,我们殿下为卫国做了多少,你竟对他存了杀心,若不是云谷出手帮我们,我们这些夜行卫的弟兄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今日,就算晋王不想杀你,我们那些冤枉死去的夜行卫的弟兄也绝放不过你个狗皇帝。兄弟们,杀呀!”
陈冕从身旁侍卫手里“唰”地抽出长刀,对着那还在嘶吼的侍卫,一刀从肩膀狠狠劈下,“噗”血水四溅,那人直接被劈成两半。
陈启被吓的在地上滚了几个圈。瘫倒在地。
坐在皇帝周围的皇亲国戚,一个个吓的面如土色,却不敢说什么。天子盛怒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陈冕手持长刀指向陈焱,“晋王,你竟敢挑唆手下弑君谋逆!”
陈焱没有看陈冕,没有看周霁雪,没有看陈夙,他的目光如钉子一样,钉在了小七身上。小七自然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