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他一定也知道自己当初的做法错了。”
许醉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她眉目有些尖刻起来,冷笑了一声:“你是他的朋友,你自然帮他说话。如果你是我,在大婚之日被一个人留在教堂里,你还会这样事不关己的说这些话吗?”
“……”木晚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许醉,一时之间有些愕然,她眸子微微睁大,“许醉……我……”
“……抱歉。”许醉看着她惊慌的脸,转过头去,“我太激动了。你不是当事人,你或许不能明白我的感受……他之于我,对你来说,就是晏如修之于你吧。”都是不能提起的存在。
木晚晚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这怎么能一样呢?
她跟晏如修,跟许醉和莫翎,是完全不能比拟的存在。
晏如修之于她,是她心里的伤疤,他曾经给她的伤,大得可以说是重伤。
她差点被他弄死了。
这怎么能一样呢……
她叹了口气,抚摸着苏悦的小脸,道:“我下个月要去m市,你跟我一块回去看看吧。”
“不要。”
“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了吧?你的钱不是全在拉斯维加斯赌博输了吗?”
“……”
“丑话说在前面,我不会再借钱给你了。”
“……喂!不能这样吧?”
木晚晚转过头,无辜的看着她:“那我还能怎样呢?”
许醉有点郁闷:“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威胁人家是非常不对的?非常不符合你的形象的?”
木晚晚笑了:“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你搞错我的形象定位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只小白兔。”
“然后呢?”
“原来我色盲了,你是一只小黑兔啊!”
木晚晚:……
那个俄罗斯商人被带上来的时候,已经被废掉了两条腿,被交给兰斯的时候,是直接拖上来的。
他的手腕上海残留着血迹,他被珮丝现的时候,试图逃跑,被她两枪打中了双腿,昨晚被绑着的时候,又试图自杀,用牙齿咬手腕上的动脉,却又被珮丝的人现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此刻一脸灰败,被交给了兰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以后将会面临着什么。
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就在前面等着他。
他藏在地窖里的5oo公斤毒。品也被现了,由珮丝的人抬着送到了兰斯那边的车里。
5oo公斤毒。品,何止几亿,竟然让兰斯这样白白得到了。
在场的人没几个甘心,毕竟是他们那边先现的,但是却无可奈何。
兰斯坐在装甲车的车顶上,雨过天晴,阳光很好,他心情也很好。
那个叫做珮丝的女人不仅长得带劲,在床。上也非常带劲,身心愉悦,他甚至觉得就这么放他们走也无所谓——在昨晚时候,他还准备上完人,顺便把这个团一口气全杀了。
他做事向来不留活口。
就连那把左轮手枪,也是他暗中早就做了手脚,最后一枚子弹,就是留给最后那个人的。
他挺爱看别人临死前绝望恐怖的眼神,只可惜那个女人到最后开枪都一副冷静的模样,除了脸色苍白,什么变化都没有,让他少了许多乐趣。
坐在车顶上,他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看着木晚晚那边。
他的位子对面,就是木晚晚他们的车窗。
木晚晚和许醉坐在一块,等下交接过后,她们就可以离开了。
苏悦一天一夜没有睡觉,此刻安静下来,窝在木晚晚怀里睡着了。毕竟是小孩子,不管身体机能比同龄人锻炼的强悍了多少倍,跟成年人是无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