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距离议风堂最近的四名守卫,立刻提着刀跃过栏杆四处搜察。
“他妈的,死狗,害老子吓了一跳!”
“它们不是狗,是狼。”
“都一样,反正是坏了老子和周公他女儿的幽会。”
“郝牛皮,你他妈的站岗也打磕睡,不怕奚头儿剥你的臭牛皮?”
“得了吧!奚头儿现在自个儿一身伤,休息都来不及,哪有空找我麻烦?”
这四人用刀拨动仅有的几丛杜鹃和桂花树,并没发觉什么碍眼的东西,他们索性站着聊起天来。
“郝牛皮,听说你们前几天那仗,可撞正大板,折损不少人手是不?!”
“那可不,你们没见着那种场面呀!哎唷!可骇死人啦!只听到轰隆一声,就是地动山摇,我吓得往地上一趴,等我一抬头……乖乖,四周全是一片血糊糊的,断手断脚抛得四处都有,分不清哪只是谁的。我回头一瞥,就看到四豆子在我左手边,可是却只剩下半截身子,肚呀、肠呀!流了满地,有些还在蠕动。”
“呕,恶心,别说了郝牛皮,我都快吐了。”
“你才快吐而已,我当场就吐得唏哩哗啦!昏死过去啦!惨呀!那场面好惨呀!”
“也幸亏你昏死了,否则,只怕你也回不来喽!”
“那可不,我听说后来追去的人又挨了一阵好轰,就连杨头儿那把青云宝剑,也吃那血眼使者夺了去呐!”
“他这回丢人可丢大了。”
“难怪这两天他的脾气那么大,没事就找我们出气呐!”
这些人站在议风堂西侧聊得开心,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那场血战的主角,正像只壁虎一样,贴在他们头顶上听得津津有味。
“那边四个,你们擅离岗位做什么?”
“惨!杨头儿来查哨,快过去、”
四人过去之后,立即必恭必敬地向花狐狸杨凡行札。
郝牛皮禀告道:“杨头儿,方才院里那几头畜牲不安份,所以我们四人过去看看。”
山仔趁机以内力震开身旁一扇气窗,朝小风招招手,两人利落地翻身进去。
“哦?!有查到什么没有?”
山仔他们自气窗上的洞孔看见杨凡脸色阴沉地问着眼前四人。
“禀头儿,没见着什么。”左边一人躬身回话。
杨凡重重一哼,问道:“什么方向有状况?”
“西侧。”
杨凡大步走向四人方才所站之处,仔细搜视,随后又抬头朝上打量。
如果不是山仔他们见机的早,先躲入楼中,恐怕此刻已经曝光。
山仔贴近小风耳畔,低语道:“他妈的!这小子的确是只老狐狸,可惜他今天碰上的是咱们,专门猎狐狸的老鸟。”
忽地——
一阵淡淡的清香,飘进山仔的鼻孔,他用力嗅了嗅,发觉竟是小风的发香。
他压低嗓门谑笑道:“好香呀!”
小风恶狠狠赏他一记卫生眼,警告他闭嘴。
楼外,杨凡察无所觉后,对手下严厉吩咐道:“把你们的狗眼睁亮一点,免得让人摸了进来还不知道。”
“是!”
杨凡离开后,山仔他们可大大松了口气。
他们却又听到楼外的守卫中,有人不以为然道:“他妈的!老子就不信有人真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模进咱们的老窝,这岂不是茅坑里点灯————找屎(死)呀!”
郝牛皮嘿笑着大放厥词道:“就是嘛1我看杨头儿大概是丢了兵器,气昏头了,他也不想想,除了那个血眼使者,谁知道咱们的老窝在此?而据我所知,那个煞星伤得不轻,说不定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哼哼唉唉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