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为她们所迷荡,如山倒般的压在玉凤与冰凤的身上,我一向晶光的目光里,带上了腥红的燥热,虽然没有经历情事,但是二女隐隐的有种颤动,知道人生最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
或者早就已经动情,不需要我特意的爱抚,二女春潮之处,皆是一片泥泞,我淫笑的压抑中,已经掀起了玉凤的大腿,不,而是双手齐动,一手一只玉腿,两个动人艳色的凤将,欲拒还迎的对我打开了心房的门,少女最神秘,最羞人的花蕊之心,皆分明的显现。
“大、大色狼,轻点,我、我们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是一种自豪,因为她们奉献的彻底的,对心爱男人的给予,就是一种最神圣的情感归依。
痛也要痛得快乐,这一刻我已经忍受不住那火热的硕大勃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俯身而下,狂热终于找到泥泞的小径,狠狠的穿透了整个狭隘的桃源之界,当玉凤那片小小的肉蕾在我的身下绽入,一朵绝世妖艳的鲜花,在这一瞬间盛开耀眼的花朵,徐徐的随风飘荡。
“痛、痛——”凄惨的声音,夹着身体的蜷曲,玉凤终于明白情爱的掠夺,第一次承受的是狂霸的撕裂,但是正因为这种让她清明的感受,也让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个男人打开,被这个男人拥有,这一生,她将只属于这个一个男人。
缓缓的进出,那嫣红的血丝也淌着缕缕的凌厉,我的火热在这咱激|情之流的浸泡下,越发的涨起,硕大的程度,让玉凤可以感受到我每一次的进攻,激烈而充满着无处不在的漩涡,瞬间又散开,悠的一声不见了。
一抹血色,一朵红梅,带着映照圣洁的光芒,在她玉腿间缓流,留下一连串清晰的曲线,那种奇异的诱惑,给我增添了更霸力的掠夺之力。
手更已放到那梅花处,融合了仙神之力的柔和之光,缓缓的渗入那花蕊之处,当我手再一次离开的时候,那朵鲜红的血梅已永远的染刻在玉凤的身上,那既是她纯洁无暇的象征,又是她身上最艳美的一道风景,或者它最大的美丽,就是因为每次我需要褪下她的亵裤才能欣赏到的精致与艳色。
如果说此刻那玉凤已经被我带进情欢纵爱的殿堂,那么冰凤却是处在火热的冰窖里,冷与火的交融,几乎快要把她彻底的融化,看着趴在自己身旁的大姐那一脸迷散的春意,亢奋的神情分明夹着无法言喻的快感,在欲海里徜徉,她气息就变得更加的沉重。
如此赤裸裸的欲望展现,让冰凤跟着那种淫邪的气息,慢慢的有了全身的火热,那种青春的骚动开始激发出来,映在她的脸上如醉酒中的桃花红润,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清纯中的妩媚如那种狐族少女一样的带有慵懒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我狂烈的掠夺。
每次在玉凤身上冲击,总会让二人的身体都跟着我的节奏一起颤动,那种感受就好比与二女同时欢爱,我的身体有了双重的快感,被潮水融浸的火热越发的饱涨澎大,在那绝美玉凤的花房深处肆意的侵占着,激起的狂潮已让她抑住不住的欢腾呻吟,性感红润的樱桃小嘴泄出的春潮气息,无时无刻不是在挑逗着身边三妹冰凤的情欲之源。
其实此刻我并不知道,除了冰凤的骚动,在那被子里,更有二个被逗得春情勃发的美丽女人,她们的骚动,绝对不比冰凤逊色,只是火热在征伐,魔手在肆掠,我无心又也无力去撩拨那二女的亢奋而已。
“不行…不行了……”我的直起直落,有些野蛮的侵夺让这情花处子攀上了灵爱的巅峰,沉入醉人快感的玉凤终于尝到人生最幸福的快乐,身体似乎在这时已不受自己的控制,连那泛滥成灾的潮水都已填满那道深深的沟壑,只到那一声瘫软前的娇啼,她已配合着奏完属于她的初次交响曲,淫扉的裸体娇躯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灵魂,如同烂泥一般的完全贴在冰凤的身上。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