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这个推广到我家的茶楼里去,这样又可以多点红利分分了。
呵呵,我现在好象越来越有老爹的铜臭味了,我皱皱眉头,自己刮了刮自己的鼻子,又哑然失笑。来到花园,远远地就看见文心亭里对坐着两个老人,一个灰衣一个蓝布衫,一个喝着小酒,一个吸着旱烟,一样的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拼命的思索着如何赢过对方。
不用说,这个造型必是丁伯和李伯无疑。
“丁伯,李伯!”我轻咳了一下,甜甜地唤道,有求与人,记得态度要亲切一点。
亭中的两人一听我的声音,居然同时浑身一抖,不仅没有转过头来,反而不约而同地纵身就逃。
“好啊,我有那么可怕么?居然见了我就逃,话也不听我说一句。”早知道,我刚才就不出声了,偷偷地跑到他们面前,看他们躲到哪里去。
等我纵身追到文心亭,两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恨恨地跺了两下脚,不过是偶尔开几个小小的玩笑嘛,没必要看见我就怕成这样子吧?唉,看来这些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够强啊!
不过,我朱七七既然人称小魔女,哪里是你们两个老头儿能逃得了的。
嘴角微微挑起一丝微笑,我慢悠悠地坐了下来,看向桌上我一手设计的棋盘,故意连连摇头,叹道:“这不是丁伯从我这里借去的棋盘么,怎么又不要了,那我就收回来好了。至于这上好的云南烟丝么?”
我从怀中摸出一包东西,举在手上反复的看,“唉,反正李伯见了我就跑,我也没有机会给他,索性就扔了吧!”
我一只手收棋盘,另一只手一扬,手中之物划过一道弧线,眼看就要落到池里去。
“哎呀,我的云南烟丝!”
“我的棋盘!”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一灰一蓝两个身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瘦的扑向池面,胖点的则扑向桌面。
我滴溜溜地一转,将棋盘抱在胸前,左手细丝一收,快要掉进水里的纸包又飞回到我手中,笑眯眯地坐靠在亭角,也不瞧他们,只是慢悠悠的把玩手中之物,自言自语的道:“这云南烟丝毕竟也是难得,就这么扔了实在是太可惜了-----对了,前几天酒庄的何大掌柜送了我一坛二十年的女儿红,我还没给他回礼,反正他也喜欢抽烟,就拿去送给他好了。”
“使不得使不得啊,那姓何的小子又不懂抽烟,给他只会白白的浪费啊!”边上不知何时围了两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其中一个都已经急的快跳脚了。
“咦,李伯?丁伯,怎么是你们啊?”我故意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一个盯着棋盘一个盯着纸包的两人,“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刚才七七喊你们你们好象都没听见哦?”
“啊?刚才七姑娘喊我们了吗?我们怎么没听到啊?”丁伯也睁大眼睛看着李伯,一脸无辜,“你听见了吗?”
李伯夸张的猛摇着那颗瘦小的头:“没有啊,没有啊!”
“哦,原来是没听见啊!”
“是啊是啊!”两个头点的跟捣蒜似的,哪里还有昔日双杰的风范,只怕即使是他们以前的对头见了,也认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口中却奇道:“那你们刚才跑那么快干嘛呀?我还以为两位伯伯不喜欢见到七七呢?”
“怎么会呢?刚才——刚才是我们突然内急,去方便去了!”
“是啊,内急,就是内急!”
“哦,内急啊,那难怪要跑那么快了!”我谅解的点点头,起身准备走人,“其实七七也没什么事,只是刚好路过而已。七七还有事,两位伯伯告辞了。”
“哎——等等,等等-----”李伯赶紧拦到我面前,陪笑道:“那个七姑娘啊,我们也好久没见了不是,今日难得碰到,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