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我都忘了过了时间。”
她去开电视机,然后去冰箱里拿几罐啤酒放到茶几上。
“你喝酒?这天气你还冰?”楚凡惊讶地问。
“看球赛的时候啤酒是缺不了的,给自己助兴。”洁尘坐到楚凡旁边,卷起膝盖,把被单盖住脚丫。然后一副认真的神态,专注地看起球赛。
楚凡是足球校队,但对于球类体育的关注,楚凡并没有特别的热衷。哪怕NBA联赛,甚至就是世界杯,他可以一个赛季都不去看,亦无所谓谁胜谁负。
而今晚,他看到洁尘津津有味地观看,只好把舍命陪君子的情绪搬出来。
进球的时候,洁尘就是一阵欢呼。
她将一罐啤酒往楚凡手上送去,然后自己拿去一罐,拉开拉盖时,她皱眉对楚凡苦笑。
楚凡敲一下她额头,笑笑接过易拉罐,伸手拉开拉环,少少的泡沫益出来。
“愿我们的祖国有朝一日能踢进世界杯。”洁尘举起手中的易拉罐碰碰楚凡的那一罐。
许是酒劲的作用,楚凡跟洁尘一起骂球,一起欢笑,为进球的激动豪情地干杯。
“看不出你是足球迷,通常女生都是比较耐看那种激烈型的刺激型的体育项目,比如篮球竞场。足球未免太乏味。”
“无聊呗。”
无聊?特么可爱的理由,楚凡哑然无语。
“现在不无聊啦。”
上半场结束的时候,啤酒仅剩一罐,倒在桌子上的空瓶足有七罐之多。
洁尘脸色红晕,她再伸手去欲拿那一罐,楚凡盖住她的手,“你不能再喝了,伤身体。”
洁尘的手冰凉,楚凡很心疼。
为顾及石头,楚凡总是若即若离地停留在洁尘的世界里,他们没有牵手,没有拥抱,更没有亲吻,而这些哪怕只是哥哥的关系也该有的关爱之举。楚凡两全不能其美,负了最初意愿的结果。
洁尘软软的靠向楚凡的肩膀,低低地说:“有个哥哥真不错,累了可以靠靠。”
“哥哥的肩膀不能靠一辈子。”楚凡意有所指。
洁尘没有言语,她倒向楚凡怀里,均匀的呼吸,沉沉的睡。第一次喝那么多酒,第一次和楚凡靠得那么近。
楚凡闭上眼睛,听自己的心跳。
许久,楚凡睁开双眼,低头看着怀抱里的洁尘,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在洁尘润红的双唇上吻下去。
“一个吻,哥哥只能给你的。”
洁尘动了一下,似乎更祥和的深睡。
楚凡缓缓地动身,将洁尘的头部枕到坐枕头上,拉起被单,小心翼翼地盖上。站着看她许久。
临走的时候,楚凡收拾干净茶几上七零八乱的啤酒罐。
街道人车廖廖,冷烈的晚间,人们只好选择躲在家里。楚凡纯白的装素,像一只精灵,穿梭在夜里,今晚恍惚间如梦一样,而心里的悸动却是那么的真切。
次日,学校宣布放假。楚凡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快,以前就怎么没有发觉过呢。
晚七点,有人敲开房门,是父母回来吧,他回头望去,却见石头像幽灵般侧倚在门口。
石头傻傻地笑,笑容里带几分愧疚的尴尬。
楚凡也冲他笑一笑,然后他就感觉到石头回来了,冰冷过的心瞬间就洋溢起温暖。
“你是怎么进来的?”楚凡有些纳闷,石头没有他家的钥匙。
石头怪怪地看他一眼,然后举起手挥动,金属的碰撞声细碎叮当的响起。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受伤,而且伤得不轻。”石头边说边跨步进门,“你的钥匙还挂在门锁上呢。”
楚凡愣了一下,然后无辜地笑。
“去月亮桥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