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手机,拨了曾涛的号。
“云樵……”声音带着一些迷糊,但突然声音就清醒了:“云樵,你不舒服吗?”
“我……胸很痛……”
“我马上过来!”
不到3分钟,楚云樵的卧室门已经被推开,衬衣都没扣好的曾涛踉踉跄跄奔进来。
“吃过药没?现在什么感觉?”
楚云樵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紧紧地按着左胸,似乎不这样,那里一直乱跳的东西就会从破胸而出,牙紧紧地咬着下唇,咬得那里已有淡淡的红渗出。
曾涛奔到他的床前,只简单摸了摸脉搏,就迅速进行了掌上压。
“你放松,云樵,不要想其他的,顺着我的节奏呼吸。对……吸气,深吸气,呼,慢慢呼……”
10来分钟后,楚云樵灰败不堪的脸稍有了点起色,心跳也逐渐平静下来。
“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吗?”看到楚云樵终于缓过了那口气,曾涛才顾得上扣上自己的衣扣,一边有些奇怪地问楚云樵,毕竟他这次发作太不寻常。
“可能是……激动吧。”这次突然发病几乎耗尽了楚云樵浑身的力量,陷在白色的枕头上,他的脸比枕头似乎更白。
“原主角,原日子,原形式,我就不知道有啥好激动的?”曾涛一脸的不屑。
“你……不会……懂的……”楚云樵伸出手,“扶……我下吧……”
“你干嘛?先休息下吧,才刚好一点。”曾涛站在原地没动。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起来……准备了。”
“哎,不急这会儿。若楠的化装师都还没来,你急什么?”
“她应该……马上……就会来了。”说着,楚云樵自己撑了一下床沿,准备起来。
可是,一用力,心脏便又开始无规则地乱跳起来,气重新又吸不上了。连续试了两次,都是这样,楚云樵只得颓然地放下手。
“你就别费那个劲了,我看着点呢。再休息10分钟,我扶你起来。”
“砰砰”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若……楠”楚云樵又想撑着起来。
“你躺好,我去。”说话间,曾涛已经走到门口。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许若楠,而是化装师。
“请问……”女化装师的脸上闪过一丝犹疑:“林小姐是否在这里?”
“林小姐?”曾涛一拍脑门,“哦,你是说若楠啊,没有啊。她应该在她房里。就是那里……”曾涛指了指对面的那间屋。
“她不在!”
“你说……什么?”还没等曾涛搭话,屋里的那个人的声音已经颤抖。
“我刚才也是先轻敲了下门,但没人答应,我推了下门,发现门没锁,就进去了。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女化装师一脸焦急:“你们快联系下她吧,不然,一会时间来不及了,误了你们的吉时就不好了。”
“曾涛……快,……扶我起来……咳咳咳咳……”许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楚云樵禁不住一阵呛咳。
“你别急,云樵,我找找去。说不定若楠正在这屋子哪儿作准备呢。我先去看看。你说,谁让你造这么大的房子,找个人就跟捉迷藏似的……”曾涛说着,已顺手拉起了楚云樵的门。虽然嘴上有些戏谑,但他的神情已是异常凝重。
这大清早的,新娘能去哪儿了呢?
推开许若楠卧室的门,室内的确空无一人。圆床上被褥整齐,就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样。曾涛皱着眉,往里走了几步,目光再一次在房间中逡巡。
突然,他的目光被梳妆台上的一个信封吸引住。他快步走过去,那个信封压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下面,他拿开那个小盒子。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