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使得。”公孙凤道。
“哎~使得使得,大人日夜操劳还不是为了咱们太原城嘛,小小心意,若是能让大人否极泰来,自然是再好不过。”
“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哎呦,什么从命不从命的,县太爷您言重了。”
公孙凤打了个哈哈,两人说话间,又来一膀大腰圆满身铜臭的富商嚷嚷着要开房,可小二“客满”的回复更是让他勃然大怒。“哼!一百两够不够,不够二百两!老子就是要房间,赶紧给老子腾出来一间,必须是上房!”
“大爷,这不是钱的事儿,这,这真是客满了……”小二怯怯道。
“放屁,把你们掌柜叫来!”
眯眯眼笑着,拱手做着礼道:“大人,您看……”
“哦,不妨事,不妨事。”公孙凤道。
“多谢大人体谅,小人去去就来。”说着,游方勤弯着腰,一步一拱手得退出了房间。
少年深深呼了口气,猛然放松了下来。
“什么事?”游方勤对小二道。
“掌柜,咱们这客满了,可这位爷非要要一间上房,您看……”说罢,已经将名册递了过去。
游方勤扫了一眼,哈着腰笑道:“这位爷,实在对不住,小店真是没有空房了。”
“怎么?怕老子出不起房费怎么着!”说罢,那富商便把一锭银元宝拍在了桌子上。
游方勤笑了笑,轻轻抬眼注视着他道:“真的没了。”
如果说游方勤的嘴角像是春风,那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一把利剑,一把杀人不沾血的利剑。
富商不由得打了个寒噤,咽了口吐沫道:“老子还不住了!”话音未落,便负气而去。
富商一走,游方勤便小跑着上了楼。他跑的时候很轻盈,并没有什么声音,也只有脚尖点了地面。
“大人见笑了,见笑了。”他拱手道。
“这一会儿都四五波客人了,游掌柜生意不错啊。”少年重新笑了起来道。
“托大人的福,这不,自打大人上任以来,这生意就蒸蒸日上啊。”
“也要经营有方才行啊。”少年道。
“大人过奖,过奖啦,来来来,喝茶。”
两人笑着一起饮下了杯中之物,喝的一样的东西,可这心里想的是不是一样,谁有知道呢?
放下茶杯,公孙凤长叹一声,轻轻揉了揉脑袋。
“怎么了大人?是不是茶凉了,来人,换壶新茶!”游方勤道。
少年摆了摆手道:“还不是那老大人,家里丢了个夜明珠,天天让师爷在我耳边念叨,烦都快烦死了。”
游方勤眼珠一转笑道:“原来是这事儿啊。大人,其实您也不用那么着急。”
“哎呦,我怎么不急啊。你说说这太原城一天天人来人往的,没有上万也有几千,我上哪去找那梁上之人啊。”
“其实……那珠子啊,跟那老大人也没什么关系。”游方勤比着手势低声道。
“哦?此话怎讲啊。”
“大人啊,您长年结庐山林,太原城里这事儿您所知不详也是正常。其实那夜明珠啊,是他夺来的。”
公孙凤一惊道:“游掌柜,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游方勤一急道:“大人,小人所言是句句属实啊!您不知道,这珠子啊,是衙门里扫地那个张老头和他老伴的定情信物。他少年时是个穷小子,可他媳妇儿可是个富家小姐,家里不同意,就私奔了出来。”
“哦,那这珠子怎么会落到老县丞手里啊?”
“大人,您想必一定知道张老头家闺女的事儿吧。”
“游掌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