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快别哭了,我这就去打水。”紫薇见此,忙慌慌张张的说道。
“咯,这包裹你的衣服也洗洗,这粗布麻衣穿的我难受的很。”福伦夫人将桌子上的包往紫薇怀里一踹,吩咐道。
没有了金锁,紫薇不得不亲自洗衣,打水,在路上,重的东西也都是她拎着,娇娇滴滴的她哪里受得了,不由怀念气金锁的好来。
“夫人,我怕尔康是凶多吉少啊。”一直以来,都沉默不语的福伦,终于深深叹了口气,一脸沉重道。
“夫君,混说什么,尔康不过是因为大事耽搁了,怎么可能凶多吉少,他武功那么高,那么优秀,怎么可能遭遇不测,快别胡说了。对了,也许尔康已经回到原来的客栈找我们了,我们明日就回去。”福伦夫人打断道。
“也罢,咱们明日就回去看看。”
次日,天还蒙蒙亮,福伦一行人就往回赶,隔了一天才回到最初的镇上,此时,也是黄昏时候了。
福伦跟其夫人相互搀扶,在前面走着,紫薇背着三个包袱,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跟着后面。
回到当初的客栈,还是没有打听到福尔康的任何下落,不过倒是碰到一个熟人,也是宋二的手下,之前负责接待福伦一家子的。福伦一家人见他,就跟见了救星似的,拉着他的手不妨,福伦夫人跟紫薇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他,间或说些他们这些日子出的苦,云云。
“这位叔叔,婶婶,还有这位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如何?”这手下知道今日自己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怕是走不掉了。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结果却是知道的,这人是在红花会死的,他自然不能说,于是道“福兄弟,萧剑,还有蒙丹兄弟,大半个月前,准备找您们的时候,在路上,被那狗皇帝的人也害了,如今,已是尸骨无存啊,我们老大内心愧疚不已,次日就赶回京城,要去替那些冤死的兄弟报仇。”
“不会的,不会的,你说什么,尔康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死呢,皇阿玛那么仁慈,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害死尔康呢,你是骗人的,是不是,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皇阿玛都原谅了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做,他明明就知道,尔康是我的天,是我的地,他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的。”紫薇一把抓住那位手下的肩膀,拼命的摇晃着,哭着,叫着。大概是太过激动,那手下脸上被喷了一口唾沫,却无法擦拭,只将鼻子眼睛皱在一起,希望减少受害面积。
福伦夫人愣了一会儿,而后就是一阵鬼哭狼嚎,一把将紫薇扯过来,力气过大,竟是连衣领都拉开了,只是她也顾不得此,只拼命的打着她,又打又骂“都是你个丧门星害得,我好好的尔康啊,我的尔康啊,你个丧门星,死的怎么就不是你呢?你怎么就不去死呢,啊。”
手下见场面失控,立马逃也似的离开,而福伦见围观的人指指点点,老泪纵横道“夫人,还是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尔康不在了,咱们还是要替他弄个衣冠冢啊。”
福尔康的一切事宜弄完后,金锁卖身的银子,福伦之前的绸衣以及福伦夫人,紫薇的首饰当了的银子,都花完了。
“夫君,尔康没有了,咱们身上也没有银子,这日后,咱们要怎么过啊。”福伦夫人哭诉道。
“夫人,我想着,咱们先攒点钱,然后去投奔尔泰吧。唉,如今这样子,也只能去找尔康了,尔泰好歹也是驸马,过几年,赛娅做了土司,咱们在招狗皇帝报仇。尔康可不能这么白白死了。”福伦恨声道。他们一家忠心爱国,不曾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皇家的事,凭什么最后落到这个地步,昏君,昏君。
“那紫薇怎么办,也把她带着,可是我看着她,就想起尔康,要不是她,尔康怎么会早早的去了,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福伦夫人说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