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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3 / 5)

菜:虽然这一胎不甚顺当,但好歹吃得香啊。

健儿见爹娘恩恩爱爱互相照顾,他也眼巴巴地瞧着父亲和母亲,“我也要。”

赵之桢和元春一人夹了一筷子蔬菜塞进了健儿眼前的小碟子。健儿心满意足地吃了半天的熟菜。

吃饱喝足,二人坐在窗边晒着太阳,健儿则被“赶出去”睡午觉……赵之桢终于起了头,“平南王算不上顺势而为,他是不得不反啊。”

前者那是有心算无心,平南王占据了大优势,后者嘛,可就正好相反了。

虽然王爷在政事大局上都不会刻意隐瞒,但元春听来的也大多是只言片语,只凭这些也足够她拼凑出个差不离的局势来了。

前世元春为了打发清冷寂寞的宫中时光,她常读佛经;这辈子,她闲来无事翻看,且仔细琢磨的全是史书。

第一代平南王也是靠着彪炳战绩得以封王,他的王妃没有生下嫡子,在其余庶子之中,第一代平南王出人意料地没有选择行兵打仗更有天赋的儿子,而是把那个一直默默无闻给父亲和兄弟做后勤和保障的儿子记到了王妃的名下。

如今看来,第一代平南王这个决定,堪称明智无比。因为开国~太~祖爷驾崩之后,登基的便是大齐公认的明君太宗皇帝。

第二代平南王几乎是力排众议,把西南特产的优质盐铁,半卖半送给了这位贤君,这番举动让平南王一系在太宗削藩时得到了保全。

若是换成那位善战但脾气火爆的兄弟,平南王这一大家子怕是“绝无幸理”。

之后的平南王也是闷头治理西南,并没显露他们在兵事上的野心,直到先帝登基,终于让他们看到了、也抓住了机会。

说起来,平南王才算是圣上真正的心腹大敌。

果然,赵之桢此时也感慨道,“父皇谋划多年,终于无需再忍。”

这句话压根就是在明说平南王造反,还是圣上占了主动。圣上自有雄心壮志,从先帝手里接了个“烂摊子”,却想给子孙留下足够稳当的家业:无论外敌还是内患,至少要消灭其中一样。

元春靠在赵之桢肩头笑道:“愿闻其详。”

“平南王数条商路,父皇直接断了九成。”

原来如此!

西南多山林,易守难攻,同时矿产丰富,但苦于耕地不足,百姓尚且不宜自给自足,更遑论厉兵秣马图谋中原。

赵之桢这会儿谈兴正浓,更详细分说道,“平南王那边总共三条商路,往正北,东北还有直奔穗州的。”

元春手下也有王爷“白送”的铺子和商队,对个中门道也有些了解:穗州乃是大齐南方第一大港,往来商贾数不胜数,当地外族人与大齐百姓混居,街面上见到高鼻深目的外族人早已见怪不怪。

而太子的舅舅正好坐镇广东。圣上一道密旨,便能轻轻松松地断掉平南王这条商路。

至于东北和正北两条路,却是要细听王爷怎么说。

赵之桢也心有灵犀地说起了西南通往东北的商路:出了西南大关,经过湖广再渡过长江,顺着运河把盐铁送至京城,至于之后的销路自有那些与平南王结盟或是一起做生意的人家接手。

这些人家多是在先帝那会得用,可在如今圣上跟前不那么得志的,当然费家算是个例外。

赵之桢揉了揉太阳穴,“我是猜不透费家人的心思,自家都出了太子妃,还跟平南王搅到一起,究竟图什么?”

后边半句他没直说:凭着费家的地位,直接去勒……收孝敬都比跟平南王搭伙私贩盐铁风险低,还赚得多呢。

元春听出了王爷的话外音,直接道,“王爷忒慷慨,一两银子就不是钱了?”

赵之桢好奇道:“哦?怎么说?”

“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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