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娘来更好。”
“没人告诉你在宫里不要说话这么直接吗?”韵寒品了一口茶,抬眼看了一眼。
那人没有说话。
“小宣子,你可知你为什么在内务府一直碌碌无为?”瑜旬轻笑。
“小宣子不懂公主和王爷的话。”小宣子双手紧紧握住拳头,心里的恨逐渐涌出。
好像感受到了小宣子的恨意,瑜旬不紧不慢的说:“在这里自怨自艾有什么用。你知道吗,就算你没被买到宫里,你也不会高中。
你也只能像现在一样平平庸庸。”
小宣子抬起头。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自己应该很明白吧。”
小宣子明白,在还没被送进宫里来之前,他以为自己可以凭借自己的知识可以一举高中,脱离贫困,可以让父亲过上好日子,虽然自己恨自己父亲只知道赌博。自己看到同届的考生在贿赂官员,自己很是不屑的,可是他成功了,而自己落榜了,还被自己父亲卖到宫里。来到宫里后自己也不懂曲意奉承,经常被排挤。自己明白王爷的话,可是自己还是自欺欺人。
瑜旬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的脸色变来变去,无奈的摇摇头。
“你知道,在宫里千万不要随便露出你的真实情绪,你这样变脸很容易被别人知道你的意图。”
小宣子看了一眼满眼笑意的瑜旬。
韵寒笑了笑。“就像你那次来给本宫量身,你很看不起本宫。”觉得这个小宣子很好玩。瑜旬想要见小宣子一面,所以韵寒就以想要修改嫁衣为理由召见小宣子。这人学问很大,脑子也好使怎么就这么单纯啊。
小宣子急忙说:“奴才不是对公主不敬,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韵寒奇怪。
“只是奴才认为这种以联姻来稳定国家的方法是奴才,奴才觉得这样不好。”小宣子本想说是自己不屑的,但是小宣子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是公主和王爷。
“你还真敢说,这样说可是大不敬啊。”云哈看小宣子吓得脸色惨白,“不过我喜欢。”韵寒觉得他很真实,但是又有些怜悯这种真实即将消失或者被隐藏。
看着有些顽皮的韵寒,瑜旬摇摇头。
“你这样说,是在质疑当今秦帝的话吗?”
见小宣子没有说话瑜旬知道他是默认了。
“在这宫里,遇到你这样的人可真是头一遭啊。”
“奴才该死。”小宣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该来的时候教导自己的太监要自己见到比自己职位高的人要喊奴才,自己的尊严是不允许自己低头,可是无尽的大骂叫自己不得不对现实低下了头。
“你不该死。”瑜旬看着面前的小宣子,“因为我也很不屑。”
一开始瑜旬觉得小宣子是不适合呆在宫里,因为他的骨气因为他文人的尊严,可是也就是他的尊严告诉自己如果他肯为自己办事,那么他会是一个忠心的人,不会像那些升到高位开始有二心的人。
小宣子抬起头震惊的望向瑜旬,小宣子没想到瑜旬居然说出这种话。
“王爷,您。。。。”
“很奇怪是吗?”瑜旬嘴角翘起,好像是不屑又好像是嘲讽,“你的骨气本王很敬佩,你的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本王也很敬佩,但是小宣子,本王告诉你,你的那些骨气,你的骄傲,也是本王不屑的。”
小宣子想张口反驳,可是张开的嘴吐不出一个字。
“因为你弱小,因为你地位低下,你的骄傲就和那鞋底的泥一样。被人嫌弃。”
“本王今日和你说的话,也是再告诉你,本王要帮你,当然也是在利用你。”瑜旬见小宣子身体微微摇晃,继续说道。
小宣子没想到,瑜旬说的那么直白,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