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希大把我扶了起来,我左脚的裤管,膝盖下面的地方,裤子已经撕破,脚踝的地方,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一片。
应伯爵瞅瞅我的脚:“小姐,你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我扶着谢希大的手,试走几步,脚痛是痛,但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估计骨头没伤着,不过是皮外伤。
我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膛,惊魂未定地说:“还好还好,老天有眼,本小姐福大命大,人家阎罗王怜我青春貌美,不愿意收留我,叫了牛头马面送回来。”
谢希大再紧张,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摇头:“你还真是俏皮。”
我经过这样的一翻一滚,身子满是泥尘,衣服还有些地方给划破了,划出了几个条条,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不过没什么大碍,是擦破了皮,透出了轻微的血。
谢希大脱下他身上的长袍,包在我身上,然后横抱了我。
我不好意思,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谢希大说:“不要动,你身上伤着了。”
我说:“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离内脏还远着哪,没关系。”
第4卷 不怕死,怕破相(4)
谢希大突然大喝一声:“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苍白得连血色也没有!叫你不要动,听到没有?”
我只好乖乖的闭嘴,不动了,任谢希大抱着。
谢希大抱着我,大踏步的朝马车走过去。
我在谢希大的怀里,面红耳赤起来。突然觉得,谢希大的怀抱很温暖——这温暖,不是情人般的温暖,是兄弟姐妹般的温暖,让我有一种很亲切很安心的感觉。我甚至,还嗅到了谢希大身上那种特有的男孩子气味,有种很青涩的香,那香气,伴着温暖和甘甜,焕发出无限的可爱和诱惑。
我小声的叫他:“谢希大——”
“嗯?”谢希大把我搂得紧了一点。
我说:“谢谢你。”
谢希大没说话,他把我搂得再紧了一点。
春梅在马车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小姐!小姐!”
我笑,安慰她:“我没事。”
谢希大把我放到马车上去,谢希小跟在后面跑过来。谢希大问他:“那宫廷药膏,你带来了没有?”
谢希小连忙从袖子的口袋里掏出来:“带了。”
谢希大接过药膏,打开盖子,把药膏挑了许些出来,很细心的抹了在我的伤口上。我感到一阵清凉,顿时觉得痛楚减了一大半。随后,谢希大掏出了一条白色的绢子,把我的伤口包裹起来。
我红着脸,腼腆地说:“谢谢啊。”
话音刚落,我忽然又想起一个可能性来,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头皮发麻,很恐惧的发出一声尖叫:“啊——”
谢希大和谢希小给吓着了,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唬得齐齐问:“又怎么啦?”
我很紧张地嚷嚷:“春梅春梅。”
春梅连忙说:“小姐,奴婢在这儿。”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快过来给我瞧瞧,看看我脸上伤着没有?”
春梅伸头过来瞧,吩咐一个小宫女拿来水,拿了毛巾,把我的脸仔细擦干净了,然后春梅说:“小姐,你的脸没伤着。”
第4卷 不怕死,怕破相(5)
“真的没伤着?”我不相信。
“真的没伤着。”春梅的语气肯定。
我还是不相信,嚷嚷:“你拿镜子来给我看看。”镜子拿来了,我左照右照,我的一张脸虽然苍白如纸,但还是貌美如花,皮肤光滑得如瓷如玉。我松了一口气,眉开眼笑:“阿弥陀佛,还好还好,没有破相。我还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