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摔折了腿,那便只能将你丢掉西山的乱葬岗,由得你自身自灭了。”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边庆萍嘀咕道,“明明是太子殿下贪嘴,怎地能怪福喜,何况他的脑子都摔的有些问题了,方才还叫我祖孙女呢。”
“哎呦,我的青萍姑娘呦,杂家千叮咛万嘱咐的,在太子跟前伺候,可不是在兰若阁修修花草打扫屋子的,一言一语都得掂量着,太子殿下能有错吗?要错也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错。你想要做这宫里的第一女官,这性子更得改一改,别都当杂家的话是耳旁风。”
他又看向了处于呆滞当中的我,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杂家知道你立志要当太子身边的大总管,可你也不掂量着自己如今有几斤几两重,非要出这个风头,那沙梨树有多高,你瞧不见吗?现今这额头磕成这副模样,我琢磨着皇上该让你去御膳房烧柴火了。”
“当时殿下身边只有我和福喜二人,福喜其实也没办法啊,如今大伙儿都觉着福喜是为了邀功才爬树表演给殿下看的,可明明。。。福公公,您可是看着我和小喜子长大的,您得帮帮小喜子啊!小喜子他没点拳脚功夫如今又破了相,去了那御膳房,还不得被那人高马大的伙夫欺负死啊!”庆萍,哦不,应该是青萍,泪眼汪汪的拉着福公公的袖子。
“你当殿下身边没有暗卫么!以后这件事休得再提。一个两个都不是省事的,杂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们这两个皮猴子。”福公公摇着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小喜子!小喜子!你怎地又晕了!”
“福喜!福喜!哎呦,还烧着呢!”
最后的最后,我才明白他阴柔的长相,扭捏的声音,完全是因为他是个太监,那个跟庆萍一模一样的姑娘其实也不是庆萍,而是个名副其实的宫女,叫做青萍。
而我终于也听清,他喊的是福喜,不是伏兮。
在我以为自己胡了一把大四喜,却发现到头来是一场空欢喜时,我认了,并且回想起来也能坦然接受了。
在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穿越到庆萍太奶奶身上时,我还窃喜的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倒霉,当然如果当时真的穿越到太奶奶的身上,我大抵也会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我显然低估了我的倒霉程度。
如果我不约她们三个来打牌,我就不会输得进园子,我不输的进园子,我就能胡得了大四喜,那么这会儿我应该拿着那赢来的钱正在请她们吃小龙虾。
如果当初我没有低估我的倒霉程度,我就不会妄想胡个大四喜,从而我就可以打出我手中的东南西北任意一张牌,更甚者放出六条,主动去点她们的屁胡。
无论是哪一种,我们目前都应该在吃小龙虾。
然而,事实是,我穿越了,穿到了一个被人认为立志要当太监大总管,不得不在馋嘴太子面前表现,而爬上十米多高的沙梨树,继而摔坏了额头的福喜身上。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点时,我宁愿发烧烧死,又或者,脑子烧坏了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智障,这两种悲惨结局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我不是个太监。
瞧瞧,我的底线有多憋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话 我真的穿越了
次日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胸。
唔,平平的,跟我自己的一样,这并不能分辨出我是否真的穿越成一个太监了。
于是我的手伸到了裤裆处,隔着那布料,我摸到了一个明显不属于我的软小物体。
咦?我小小的惊讶了一声,难道说我穿到了一个假太监身上?一时间,我心里五味杂陈,因为我想到若我真是个假太监,那么这个假太监身上一定背负了很大的秘密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