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成为省里的接待用酒,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罗中令可是管这事的正主,苏望可不想错过这大好的机会。
“这酒厂跟你有关系吗?”罗中令直问要害。
“有,这酒厂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是属于我母亲的。”苏望实话实说。
“原来你不仅投资郎州市中心市场,还投资了这酒厂。”罗中令似笑非笑地说道,“看来你在沪江股市上赚了不少。”
坏了,被人家把底查得一清二楚。
俞巧莲却一旁接言道:“这说明苏望有经济头脑,投资眼光好。人家都说经济学家十个有九个会投资失败,我看不尽然。再说了,荆南省好容易出了一个挣面子的好酒,不照顾醉乡酒,难道还要继续给川峡和黔中脸上贴金。”
苏望迎着罗中令的目光,心头转来转去,嘴里期期艾艾地说道:“我挣了点钱,一是想让家里过上好日子,二来就算做官也不会去贪污。”
“歪理有钱就不会贪污?关键是你的心要正”罗中令严肃地说了一句,随即语气变得柔和起来:“不过你知道取之有道就好了。你想让醉乡酒成为接待用酒,这点酒可不行。我必须得给几位常委都送上一两瓶,他们都说好我才会批准。”
“罗秘书长,没问题,我回去让厂里发五箱,不,发十箱过来。”
“用不了那么多,你发三箱过来就行了,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再说。你这酒到国外拿了奖,这价格还不翻着跟斗往上涨,你发十箱,就你那钻到钱眼的xìng子,还不心痛死。”
完了,自己的名声全让俞枢平教授给毁了。苏望却又不敢反驳,只好微红着脸说道:“罗秘书长的确是经济学的学长。”
到了八点半,苏望便起身告辞,而罗中令和俞巧莲则一直送到mén口。告别时,俞巧莲jiāo待苏望路上要小心,罗中令却握着苏望的手语重深长地道:“潭州市严打工作组织地很好,社会治安也良好,你完全不用担心。”
在回酒店的路上,苏望细细回味着今晚的经历。俞巧莲是真把自己当成小师弟了,罗中令开始还有点疏远,七分威严三分亲近,但是看完那篇三农报告之后,态度便有所变化,三分威严,七分亲近,看来他也认可自己这个小师弟了。只是老天爷要保佑啊,自己这初试的成绩一定要达标啊。
不过总的来说,今晚的拜访还真是有收获。真的想不到,俞姐的爱人居然是罗中令,太意外,可仔细一想,又合符情理。俞枢平教授和董书记关系匪浅,那么他nv婿成为董书记的心腹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俞枢平这位老教授身上还有多少秘密?真是mō不透啊。
苏望突然想起罗中令临行前那句似乎没头没脑的话,潭州市严打工作组织得力,社会治安良好,这又关我什么事?难道就回酒店这段路还怕遇上什么坏人?不过一般领导越高级别,说的话越要仔细琢磨。
苏望想啊想,快到酒店mén口,突然想起昨天与杨明和夫妻吃饭时遇到的那位孟书记,他不正是潭州市政法委书记吗?而且听杨老师两口子叫他孟哥,说明这位孟书记和覃长山的关系非同一般。
罗中令知道自己与杨明和关系不同一般,肯定也知道覃长山与那位孟书记的关系。那么今晚给自己说的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呢?难道是这位罗秘书长想通过自己给杨明和带个话,然后再转到覃长山耳朵里。
不会搞得这么复杂吧?罗中令只要借着某个机会跟覃长山把这话的意思点一下,对方能不知道他的用意了吗?还用得着通过自己这里一转二转的。
回到房间,苏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