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偏偏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出奇的和谐。
“庄老先生,花经雨后香微淡,松到深秋色尚苍。晚辈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愿您永远开心,快乐!”左琋正式站在庄老爷子面前,向他道出最诚挚的祝福。
这一番话,引得杨老爷子忍不住抚须点头,庄老爷子更是开怀大笑,赞叹道:“好一个花经雨后香微淡,松到深秋色尚苍。祎姮,你过来,到老头子这里来。”
庄老爷子朝左琋招手,那眼里的喜悦和面上的欢乐是掩都掩住的欢乐。
“梁梓,把画打开给大家伙瞧瞧。我这可是第一次收到祎姮亲手送上来的画,想想都激动啊。”庄老爷子让左琋坐在自己身边的空位,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左琋送的画。
众人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里也看出了一些门道,看来,这庄老爷子对祎姮那可是喜欢的得紧啊。
比起陆家的二小姐,这祎姮除了背景差一点,可本事那是真的。
而且人又漂亮,又知书达理,年纪轻轻又是大画家,那气质,那内涵,可不是般豪门千金能比的。
总觉得,她除了漂亮,除了本事,还有一种豪门千金没有气质,就是狂妄。
那种狂妄,在不经意中透出来。
或者说,那是一种无比的自信心。
一个才二十多岁的女子,站在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边上,一点也不怯场,神色自若。
表现出来的沉静,淡然,与身俱来。
。
梁梓看着这画,便又叫了两个高个的服务员过来。
三个人缓缓打开这一幅一米宽,两米长的画,众人惊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
整幅画都是以墨为主,没有其他色彩。
顺着一级一级从云端莫名延伸出来的石阶,缓缓地向上。周边是郁郁葱葱的不知名的小树,蜿蜒着身子,向有光的地方蹿着。远处,是黛色的长眉一样的山峦,云吞噬了它的脚,它却欣然任自己消失在梦似的烟云中……
“这,这是云山?”突然,有人出了声。
“对对对,这就是云山。”有人附和。
“万万没想到,祎姮大师居然能将云山以泼墨的方式呈现出来。看着让我这心里啊,都荡起了一股难以平息的激动啊。”
“是啊,这画功,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描述,只能比起了大拇指。
“……”
所有人都围着这幅画作啧啧赞叹,看祎姮的眼神,露出了崇敬之色。
祎姮却是很淡定,对众人的赞赏都欣然接受。
陆曼莎咬着牙站在人群里,她愤恨看着被众星捧月般围绕的左琋。
今天,她抢了她的所有风头!
她让她丢尽了脸!
“曼莎,忍住!”冯丽珍瞧出了女儿的躁动,立刻拉住她的手,劝着。
陆曼莎做了一个长长的深呼吸,胸口的那股气却无法平静下来。
但她仅有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冷静。
今天这口气,忍下来了,后面才能好好的报复!
只可惜……
“陆二小姐,我有一事不明,想问一下,你这幅画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居然能将我的风格临摹的如此之像?”左琋将目光落在那压抑着愤怒的陆曼莎,浅笑淡然。
她想就此作罢?呵,哪有这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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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三更,是不是应该夸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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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