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专业人士,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从正门走进来,而要像我师兄说的,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鲍律师帮邓爵士呐喊助威的说。
“算了,既然来了,就请坐吧!”父亲指着沙发对江院长说。
“你不请我坐,我也会坐下。至于为何不走前门,那可要问邓爵士,前门真的那么好走吗?”江院长讥讽几句,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相信江院长那副嚣张的脸孔和不友善的语气,没有一个人会欢迎他,但巧莲却很懂得待客之道,随即端上香茶。
“江院长,请用茶。”巧莲把茶端到江院长面前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不客气,请坐。”巧莲即刻很有礼貌的说。
江院长对巧莲如此客气,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莲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长,不知你约我来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谈的呢?”父亲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债字条说。
“邵爵士,经过多日的反覆思维后,我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这廿多年的新仇旧恨,必与你们邵家算个清清楚楚!”江院长说。
“廿多年仇恨?”父亲愕然问道。
奇怪,江院长怎会与我们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难道父亲曾与他结怨?既然问题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静观其变,但不插上两嘴,心里又很不舒服。
“江院长,你说错了吧?什么二十多年的新仇旧恨?当时我还是小孩子呀!”我反驳试探的说。
“龙生,你的只是新仇,旧恨,你还没有出世,哼!”江院长白了我一眼说。
“爸,江院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吗?”我改问父亲说。
“江院长,我们以前认识吗?怎么我对你毫无印象呢?”父亲问江院长的话,等于回答了我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像你们这些有钱人、爵士身分的贵族,怎会瞧得起,车如鸡栖马如狗的贫困人家呢?哼!”江院长讥讽的说。
“我看不起贫困的人家?江院长,请你把话说清楚,别再兜圈子了,我试问从未瞧不起贫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绝不会抵赖!哼!说!”父亲气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并且站起身指着江院长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坐下……”邓爵士急忙上前劝我父亲说。
“哗!有钱人的气势,果然是不一样,亏欠了理由,还可以理气直壮的显威风,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长很凶狠的瞪向我父亲说。
“不必这样望着我,打架我自然不够你打,但我已是个老人,死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还未出手之前,请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再打!”父亲气恼的说。
“邵爵士,别动气,让我们跟他理论就行了……”鲍律师安慰我父亲说。
父亲一生中,最重视就是爵士的名誉和家族的声望,而江院长出手便是一针见血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情债字条交到父亲手上,并且把他给约到这里来。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绝不能与江院长正面对碰,必要时以偷袭法,才有机会将他击败。
“父亲,喝口茶,别气坏了身体,江院长假设要打架,也不会递上人情债字条。江院长,我有说错吗?”巧莲上前劝解父亲说。
“嗯,我就把话说清楚。”江院长点头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如此敬重巧莲?对了,记得江院长在医院向我讲解母鸡责任的时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为正室,是因为摆了一个人在我身边,莫非这个人就是巧莲,是紫霜口中所说的“我最亲近的敌人”?
“请说!”父亲忍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对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