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博言倒抽著氣,拍她的屁股,「屬狗的你?」
「屬獅子的。」余笙終於鬆了口,抹了把嘴唇,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我牙口還是不錯的。」
整齊的牙齒,圓圓的牙印。
姜博言頓時「呵」了一聲,對於她這種作死不等天亮的人才表示了最高級別的關照,把她整個翻過去,曲著她的小腿往外撇著,撈著她的腰,迫使她抬高了臀部,「給你換個啃不著的姿勢。」
余笙手肘撐在床上,騰了一隻手出來,沖他比了個中指。
「親愛的,你很狂嘛!」姜博言眯著眼看她。
然後為她詮釋了她手勢的意思。
最後一併滿足了她早上對一夜七次的執念。
其實本來也沒想來幾次,倒是後來余笙來了勁,反過來要壓他,為了保持屹立不倒的形象,他自然是進行了激烈的反抗,反抗到最後,就過火了。
當然,最後還是要給老婆一點兒表現的機會,他躺下來,兩手架在腦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勾著唇跟她說,「坐上來,自己動!」
雖然已經沒什麼力氣了,余笙還是倔強地把這個「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姿勢進行了到底。
玩得太嗨的結果就是,去見心理醫生的時候差點遲到,牧馬人堪堪在八點五十四分停在心理諮詢中心門口的停車場,姜博言生平第一次被人扯著在路上跑,如果當初上大學的時候有餘笙這樣拖著他跑還不被打的人,估計他也不會保持年年體育掛紅燈的光輝戰績了。
八點五十九分,余笙風風火火地被助理帶進了接待室,心理諮詢師大概很忙,剛剛送走上一個客人,看見余笙的時候,微笑著點點頭,「姜太太是嗎?」
「是的。」余笙坐下來,「抱歉,路上有些堵車,差點遲到。」
她撒了個小謊,為自己這狼狽又倉促的會面做了個蹩腳的解釋。
心裡卻在罵姜博言,都怪他大早上折騰她,害她昏了頭。
腿都快不是自己的,這會兒坐在那裡,感覺都要沒知覺了。
還真是小看了他的體力。
「沒事,很準時!」那是個還很年輕的女性,看起來不到三十歲,臉上的笑容和煦如春風,給人很舒服的感覺,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幾個動作就讓余笙心生親近之感。
「我姓方,別人都叫我方姐,當然,你也可以叫我方醫生。」
余笙點點頭,「方醫生!」
「我看見你和姜先生一塊來的,我還是第一次看他被扯著來回跑的!」方醫生透過落地玻璃看了眼外面坐著翻雜誌的姜博言,露出一點笑意,「而且還沒生氣,這真稀奇,想必你對他很重要。」
她用著這種話題做了開頭,余笙心裡那一點隔膜稍稍淡了些,不好意思地說:「方醫生和他認識啊?」
她沒聽姜博言說過。
「認識很久了。」方醫生笑著回答,也不知道是怕余笙誤會,還是忽然想起來,又加了句,「不算很熟,不過我和我先生結婚的時候,他也在場。」
「他很少參加宴會的,除非是很親近的人,想來他覺得方醫生是個重要的人。」
「那真是我的榮幸!」
「沒想到方醫生已經結婚了,你看起來年紀還很小。」
「姜太太說笑了,我家寶貝都已經三歲半了。」
「啊,那真是看不出來。」
……
姜博言一直在外面等著,余笙出來的時候,沒多說什麼,只問了句,「感覺還好嗎?」
余笙點點頭,「很好,方醫生很厲害。」
「每周末,我約兩個小時的時間,以後如果我不陪你,你就自己過來,就當是找個人聊聊天。」他知道,很多事情,反而越親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