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道:“既然你和齐家并无关系,怎的你又会住在齐家?”
楚天舒道:“这你就不必管了!”
穆娟娟道:“我怎样几乎害了你的性命?”
楚天舒道:“你用唐家秘传的毒针,偷施暗算,射入了我的三处穴道:“
穆娟娟道:“当时你看见我没有?”
楚天舒道:“黑夜之中,看不清楚。而且在中毒针之后,不过片刻,我亦已不省人事了。不过,那人是个女子,我相信我不会看错。”
穆娟娟道:“天下的女子多着呢,你怎么知道是我?”
楚天舒冷冷道:“会用唐家秘传毒针的女子,天下可没第三个。我知道一定是你!”
穆娟娟道:“为什么不可能是另一个人?”
楚天舒道:“你和齐家的关系,你瞒得了别人,瞒不得我,我早已从齐家老仆丁勃的口中知道了,另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跑去齐家!”
穆娟娟变了面色,说道:“哦,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历!那我也不妨老实告诉你吧,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说的那天晚上,我在离齐家三百里外的一个地方!”
楚天舒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若然相信你的鬼话,那天晚上,我是碰见鬼了!”
穆娟娟道:“你不是碰见鬼——”从语气听来,似乎是想把事实的真相说出,但只说了一半,就突然煞住了。
楚天舒冷笑道:“不错,我碰见的当然不是鬼,是一头狐狸!”
穆娟娟柳眉一竖,愤然说道:“你不用出言讥讽,不错,我就是人称穆家双狐中的银狐穆娟娟,我也的确曾经做过齐燕然的独生子齐勒铭的情妇!我亲口对你承认,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吧?”
楚天舒料不到她会这样直言不讳,倒是不禁呆了一呆。
穆娟娟哼了一声,接下去说道:“我对你说的实话,你就不该对我说谎!”
楚天舒道:“我说的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是事实!”
穆娟娟道:“或许你不是存心说谎,但在你说话之中,却有一个老大破绽!”
楚天舒道:“什么破绽?”
穆娟娟道:“唐家的毒针,尤其是在毒针射入了穴道之后,天下无人能解?你怎能活到如今?”
楚天舒冷笑道:“我是没有这份抗毒的本领,但要说天下无人能解,那你也未免太小视天下人了!”
穆娟娟道:“哦,如此说来,武功本来就已经是天下第一的齐燕然,到了晚年,他的武功非便没衰退反而是更胜从前了?”
楚天舒把眼睛望着她,淡淡说道:“壮年的齐燕然武功究竟如何了得,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当今之世,武功第一的并不是他。”
穆娟娟道:“不是他,那是谁?”
楚天舒道:“是他的儿子齐勒铭。”
穆娟娟道;“你怎么知道?”
楚天舒道:“是他自己说的!”说罢,留神看穆娟娟的反应。
穆娟娟脸上毫无表情,说道:“你虽然抬出了齐老头儿,但你的话仍是不能令人相信。”
楚天舒道:“我本来就没有要你相信。”
穆娟娟当作没有听见他这句话,继续说道:“二十年的齐燕然已经闭门封刀,不理外间的事。你与他非亲非故,他为何要耗损功力替你解毒?”
楚天舒冷笑道:“你当别人都是像你一祥,只懂害人,不懂救人的么!救人性命,何须只论亲友?”
穆娟娟放声大笑,笑声怪异之极,似是满怀激愤又含有无限凄凉。
楚天舒抵受不住,喝道:“你笑什么?”
穆娟娟笑声陡止,说道:“你对我知道多少,敢信口对我讥评?我却可以告诉你,齐燕然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