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
“我一天没回去了,我想去看我妈了!”南萧找着借口,实际上她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南南……”
“勒景琛,我求你,别说了,别说了,好不好?”
南萧回到医院的时候,很累,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勒景琛送她回医院,要跟她一起上去,她坚决不同意,最终勒景琛没跟她上来。
南萧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她想,他也需要吧。
她说,给我时间,让我想一想。
医院,病房里,曹佩声望着墨兰,一向病弱的声音这会儿沉着有力,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霸气:“墨兰,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那幅画在哪里的!”
“曹佩声,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赶紧告诉我那幅画在哪里,不然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病房里面,墨兰的脸气得几乎扭曲了,她是跟墨允谈了条件,可是墨允现在执意要看那幅画,她虽然左右搪塞,可是时间久了,还是会露馅!
所以当务之急,她要赶紧找到那幅画,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当年那幅画最后是出现在曹佩声手中,可是这个女人太固执,竟然连命不要,都不肯说出那幅画的下落!
曹佩声冷冷的看着墨兰,语气轻蔑,鄙夷:“你敢吗?”
“呵!”墨兰冷嘲,呵了一口气,望着曹佩声的样子,带了一丝狞狰:“你别以为我不敢,曹佩声,你不要以为南萧是勒景琛的女人我就不敢动你,现在勒景琛已经不要南萧了,你识相点的话就把那幅画的下落告诉我,不然——”
墨兰逼近了几分,因为太过心急的缘故,一张脸都有点儿扭曲变形了。她捏着曹佩声的肩膀,嘶声怒问:“你这辈子别想从监狱里出来!”
曹佩声一怔,复尔嘲道:“墨兰,这么多年,你除了会威胁我,还会做什么!”
墨兰更加恼羞成怒,她指甲用力,几乎抠入到曹佩声的血肉之中,阴毒的目光中,透着一股子凶狠之色:“曹佩声,别装的跟这个世界上没有在乎的人似的,你自己的小命或许不值钱,可是南萧才二十五岁,正是美好的年纪,你想她因为这幅画的事情出事吗?”
曹佩声突然抬头,死死的咬着牙,一向温和的女人这会儿气得也变了脸色,那双如同星子一般深沉,明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怒意灼灼:“墨兰,你真是心思歹毒,怪不得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你一回!”
这话简直戳中了墨兰的命门,她心中大怒,连带着表情都愤怒几分,那眼神儿似乎带着刀枪刮过的怨气:“曹佩声,你这个践人!”
“啪”的一巴掌要甩过去,不过被曹佩声半路截下了,她捏着墨兰的手腕,用力,两人仿佛在较量着,一场无声的撕杀在两人之间蔓开,可是语气时却充满了低嘲冷讽:“我说得不对吗,萧琰这辈子都没有喜欢过你!”
“不要再说了!”墨兰拒绝听到这句话!她不想听!
“墨兰,你真是世界上最可怜的女人,你一辈子对心爱的男人求而不得,这种滋味不好受吧!”曹佩声偏偏要说,她知道墨兰当初为萧琰几乎发了疯。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萧琰的女人,却最终把他推入了地狱!
当年那些事情,虽然年代久远,可是每一幅画面,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是这个女人和江恩年联合一起,陷害了萧琰,导致萧家的落败。
而那一场大火,也绝对跟她脱不了关系!
“萧琰一辈子只爱阿静一个人,他永远不会喜欢你,你就是再喜欢他又能如何,他永远不会看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一眼!”曹佩声把这些话一股恼儿朝她倒了过去。
墨兰只觉得仿佛硫酸一般,朝她泼了过去,那些话腐蚀了她的血肉,她的五脏六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