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铮嘿嘿笑道:“怎么?不相信夫君这么厉害?”
“那要……听过了才知道,夫君说给我听听嘛。”
云铮坏笑道:“听过了怎么就能知道?要做过了才知道,今儿咱一夜不睡,夫君也一定要你知道夫君神不神勇……来,见识一下‘一杆紫金枪,横扫床榻’的威风……”捧住她的螓首,缠绵的密吻中,他的身子又慢慢覆上了妍儿柔软的娇躯。
动人的娇喘呻吟伴着清脆悦耳的银铃声,再次在轻怜密爱中响起:“呀……人家讨饶了……夫君神勇……好……好神勇……啊,饶了妍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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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铮赶到武研所,本是打算去看一看新式火枪有没有进展,不料却听见了一场辩论。讨论的要点是:眼下云家军的连弩威力已经初显,虽然主要运用在高丽,但高丽毕竟临近女真、辽国,不能保证人家就不会知道消息,万一日后辽国学会了这套制造技术或者仿造出类似的强力弩,云家军,尤其是云家主力轻骑兵怎么办?是不是需要给骑兵披甲?
武研所里的讨论众说纷纭,这个气氛是云铮带出来的,云铮一直强调要大家有什么说什么,不要怕问到什么“常识性”问题会丢脸,没准因为“常识”,大家就错过了什么好主意呢。这次武研所的讨论也有很多说法,云铮听着听着,自己也琢磨开了。
他先想到的是封狼居胥的漠北之战,这一战卫、霍两路的战斗是颇为不同的。卫青和单于主力正面交锋,共歼敌19000,这一路是正兵,靠步兵保障应该是可靠的。霍去病和左贤王部交战,基本上是靠机动作战,追亡逐北,累计战果达70000之多,剧烈的战斗倒没有记载。实际上,游牧民族是全民皆兵,这70000里面的老弱病残肯定不少。关于给养问题,云铮认为这路汉军是靠就粮于敌、以战养战的(与通常想法不同,匈奴的粮草辎重积累还是不少的)。看地图就知道,霍去病一路出击距离比卫青远得多,运动速度快,靠步兵就不怎么可靠。至于发现敌军,云铮记得此路汉军并未集中作战,而是分兵数路,独立作战。好在此时匈奴已以避战为上,故此没什么危险,反而能大大增强了搜索敌军的能力。
然后云铮想到唐军骑兵,他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唐代战也有披甲的战例,不过情况比较特殊。那是李靖西征吐谷浑,伏允天柱王烧草原而走。李靖统军穷追,由李道宗率数千精骑为先锋,在赤水源终于追及吐谷浑军主力。吐谷浑军孤注一掷,对唐军先锋大举反扑。唐军将铁甲披在战马身上,排列在阵行四周作为掩护,以弓箭和长枪大量杀伤逼近的吐谷浑军。终于坚持到主力到来,将敌军主力歼灭。云铮认为这和卫青用武刚车组成野战防御工事的做法接近,和欧洲那种给马匹戴重甲的做法形式类似,作战思想却大异其趣。
其实中国的重骑兵在历史上是存在的,叫“甲骑具装”,源于魏晋南北朝,当时由于长期内乱,加上北方游牧骑兵的大举南下导致中央集权削弱,地方豪强崛起,中国的农业社会出现了向庄园化转变的趋势。
无独有偶的是,欧洲同时也受到蛮族毁灭性的的入侵,可以说由于天灾,象是受到血液中狂燥基因的召唤,当时的游牧民族向农耕社会展开了在世界范围内的征服(蒙古后来又重复了一次)。
这种征服在欧洲促进了农庄制度的发展进化,而且由于欧洲自古小国林立,往往在不大的范围内只能指望凭一己之力抗击外侮,长距离的远征机会不多,所以这种经历促进了欧洲军队重视防御和机械力(补充不足的人力)的军事思想,养成了欧洲人思维缜密、精打细算、按部就班的正规战略思想,因为小国经不起人力物力的消耗,不敢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