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哭,现在爷好端端的,你到哭的一塌糊涂,这算什么事儿?”
崔鸢不搭理他,哭的更为伤心了,弄得老七更是忐忑,忙七上八下的乱挥舞着手道:“别哭了,你……”老七笨拙的想替崔鸢擦拭泪水,却被崔鸢一扭头给躲开了。
将崔鸢是真的恼了自己,老七也有些着急了,忙道:“要不你打!爷不躲了。”老七将脸凑了过来低声下气的哄着崔鸢,和在慈宁宫里那个一身刺头的“二百五”形象,差的何止十万八千里,估计皇帝本人若是见了,必会大感“娶了媳妇忘了爹”,不知道会不会再将老七拉出去打个十几二十大板的,好好罚罚这个“不孝子”。
崔鸢仍旧不理,自己越发哭的伤心,抽泣声也由无声的呜咽变成了号啕大哭。
“鸢儿别哭了,你哭的爷难受……”
崔鸢越哭越是难过的紧,想到自己担心的要死,他居然还敢笑笑的说是“逗你玩!”,崔鸢满腔的担忧,满腔的委屈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止也止不住。
老七一见崔鸢是真的气了,也慌了神,挣扎着试图将崔鸢搂在怀里,却无意扯动了臀部的伤势,“哎呦!”一声,疼的直叫唤。
“你就继续骗我吧!”虽说是不屑,但崔鸢还是停住了哭声,有些疑惑的看着老七。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担忧,却是骗不了人。
老七咧开腮帮子,做出一副鬼脸,吃牙咧嘴道:“好媳妇,你也不想想,就算有水分,那也是四十板子呀,爷的屁股都打开花了,不信你瞧!”说着故意,将身子朝前一挪,那架势还真想将他那臭烘烘的屁股撅到崔鸢眼前不可。
“去你的!”对于老七近似无奈的做法,崔鸢哪里不知道,这是故意在逗趣自己,将身子移开老七的床边,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心中的怨气却是被这一阵“赖皮行径”抹去不少。
虽说对于老七的伤势心疼归心疼,可崔鸢还是不能忘怀老七的“欺骗行为”,站在床边,委屈的质问道:“好啊!你骗我是不是?看我担心,看我难过,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老七支起身子,疼惜的将崔鸢揽在怀里,柔声的安慰道:“别恼了,爷知道,是爷的不是,可爷真不是故意哄骗你的,爷就想借着太医的嘴骗骗父皇而已,你也知道,这次咱们惹得或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爷就怕是父皇怒气难消,别过头来又来找你麻烦,才寻思着,既然四十大板挨也挨了,索性就装的”严重“些,这样父皇若是心里一软,自然也不会再追究你的罪责了”
崔鸢听后,心里舒坦多了,老七这是为自己着想了,嘴里的语气自然也就放柔和起来,坐下来搂着老七的臂弯道:“爷,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鲁莽,也不会为你惹下这般祸事。”
老七打趣道:“你若是真的心中有愧疚,还怕以后没机会好好补偿爷是不是,你懂得……”说完,也不顾伤势,乘机就在崔鸢脸上偷了一个香吻,却不想又扯动了臀部的伤势,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看着小孩子气的老七,崔鸢是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微微的泛出一丝甜蜜,眼波流转嗔怪道:“跟小孩似得!”
老七则更加放肆,将头枕在崔鸢的膝盖处,撒娇般的嚷嚷道:“爷皇娘死的早,自小没人疼,那些皇兄皇弟老是欺负我,你不知道,爷从小到大日子过得有多凄惨,你以后可要多多的疼爷才是!”
一席话说得崔鸢母性泛滥,刚想柔声的安慰,却瞧见老七眉目中的一丝促挟,方知上了当,老七是什么人,贵妃之子,就算母妃死后,不是还有手握重兵的亲舅舅吗?再加上他那一点就着的火爆性子,还有灵活的身手,以及全天候跟班似的老八一起狼狈为奸,不去欺负人就阿弥陀佛了,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负了。
夫妻两个又好生的说了一会情话,崔鸢才知道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