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手掌都包裹住了,然后做个拉的动作,手掌之外还是在灵光的保护中。
智者皱皱眉头,尝试着如张潇晗一半,可是只做了手势,并无灵光被激发。
张潇晗在心内冷笑一下,从见到智者,她和楚清狂就没有见过智者出手,就是因为她魔修的外皮下是人修的元婴,她只要出手,就会露出马脚来。
果然,智者试探了下,却没有出手。
“道友的令牌下,也可以庇护多人吧。”楚清狂忍不住说了句。
智者沉吟了会,她心里对张潇晗和楚清狂并不放心,不过张潇晗提到了姊旖,那语气和态度就轻浮多了,作为一个大修士,是不该那么沉不住气的,相比之下,楚清狂从接触以来一直都很是沉稳,很少言语,但只要是言语,就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感觉,对她来说,她宁愿接触张潇晗这样自大的修士,也好多楚清狂这般根本看不出心思的人来。
“张道友刚刚控制灵力的手法,我们魔修是完全做不到的,不如……”智者道。
“好啊好啊,楚道友可不要与我抢。”还没有等智者说完,张潇晗就急急忙忙地答应着,顺便还警告了楚清狂一句,完全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越是这样,智者心里对张潇晗的警惕就越是降低了——如果张潇晗真有所企图的话,此时该欲擒故纵。
“好。”智者深深地瞧了张潇晗一眼,“不过这令牌还是要由我控制的。”
“那是自然了。”张潇晗口里答应着却没有马上就过去,而是再瞧着石门,好像反复揣摩着,然后再点点头。
智者慢慢飘过来,张潇晗抬头瞧瞧智者头顶的令牌,再望望石门,眼角眯了下,然后任由令牌的光芒笼罩在身上。
智者全部心思都集中在张潇晗身上,同所有的修士一样,修士之间的距离过近,对彼此都是威胁,令牌笼罩在张潇晗头顶的一瞬,她不顾一切地施加了威压,如果张潇晗心有歹意,这威压之下,一定会引起她的怀疑。
张潇晗却坦然地站在令牌的光芒之下,抬头好奇地查看一下,才侧头瞧着智者,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你这般压制着我,我怎么动手?还没有见到不死之魂,石门之内还不知道什么样子,道友是不是小心的过了。”
智者闻言面上一红,头顶的压制却不见少:“道友误解了,这是令牌本身的禁制,毕竟道友是外人。”
张潇晗哼了一声,带着玩笑的样子瞧着智者:“还是道友以为我是一个女修,会放着楚道友那样的一表人才不动心,要打你魔族智者的主意?”
此言一出,饶是楚清狂知道张潇晗是为了接近智者,打消她的警惕,也不由神色一正,面色一下子就沉下来,而智者瞧着张潇晗,简直要须发皆张般,智者传承数万年,哪一个修士不是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何曾有这般被调戏的时候,哪怕张潇晗是人族女修,是一个美貌的女修。
“张道友放尊重些。”智者眼神一凛,令牌的压力蓦地增加,张潇晗的身子在威压下摇晃了下,站立不稳,稍微一个踉跄,人向智者那边一偏,嘴角兀自出现了一抹调笑:
“哎呦,道友,我哪里不放尊重了,你这般,就是要人要不尊重嘛。”嘴里说着,眼眉调笑着,人也完全不抗拒令牌的威压向智者倒过去。
智者勃然大怒,想都不想伸手向张潇晗推去,楚清狂的声音适时响起:“张道友,这是智者。”
智者恼恨张潇晗的语言,明明知道张潇晗被令牌压制着对她构不成威胁,却一时昏了头,只想要惩治她一番,情急之下伸手抓向张潇晗的肩膀,谁知张潇晗就那么浅笑着撞过来,口里还道:“楚道友,你作证,我根本就动惮不得。”
智者的动作一顿,对张潇晗简直恨得咬牙切齿的,却没有看到张潇晗笼在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