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打了个平手。虞松远看得出,这小子不简单,显然是练过的,明显还留了一手。而且,他使了yin招,樊金友与蒋南光虽然也练过几天,但在林涛面前,根本不是对手,基本是废了。
虞松远虽然心里明镜似的,但并没有揭穿他。果然,樊金友和蒋南光虽然没有落败,但胳膊腿到处吃疼,终于愤愤不平地停了手。林涛看着虞松远说,“是男人就一言为定!”说完,扭头便走。
樊金友揉着胳膊,疼得直咧嘴,“这王八蛋浑身上下怎么跟铁棍一样,真他妈的硬,哎哟,真是疼死老子了。”
蒋南光也说,“我踢他几脚,我的腿怎么象是抽筋了似的。”马大爷马上过来给他揉了几下腿,直摇头叹息。
“还能踢正步吗?起立,正步走!”
虞松远喊着口令,蒋南光抽了口凉气,咬牙踢开正步,但动作变形了。虞松远心里哀叹,完了完了,队列比武六班已输了,军体和体能就更他妈完蛋了。
这种手段也使出了,这林涛果然够yin。
第四章 新兵大比武
陈维同、汪海和南云等人,赶着空马车一路唱着歌回来了。
见樊金友和蒋南光哭丧着脸,便问怎么了。蒋南光抹开了眼泪,将林涛上门打架的事说了,并大骂林涛下yin招。陈维同和汪海听明原委,肺都气炸了,两人愤愤不平,摩拳擦掌地就要去找林涛算帐。
南云xing子很烈,也骂道,“这个林涛,流里流气的,马上就比武了,他这么一弄,你们肯定要输了。这么着吧,你们不敢去,我去找营长告发他!”转过头,又对马立发飙,“你怎么不拉开他们,就眼看着他们对打?”马立有口难辩,只好躲到一边去干活。
虞松远从梯子上跳下说,“我知道你们荣誉感强,但此事确实不怪林涛。”于是,便将打架的事从头说了一遍。陈维同和汪海两人听后,暴跳如雷,大骂樊金友与蒋南光猪脑子,一人赏了他们两个重重的大巴掌。
午饭时,大娘先洗了一大盆大苹果,见汪海与陈维同真真假假的掏出玉米面干粮来,心里明知他们在做样子,还是忍住笑,一本正经地劝他们收起来,“全听话收起来,干了一头午大活,哪能吃这个。你嫂子回去给你们做好吃的了,大家先歇歇,一会吃新鲜的。”
果然,南云嫂子回去做了一大面盆猪肉豆角炖粉条,一大蓝子白面青菜猪肉馅饼,一大锅金针菇肉丝汤,还有一大箱青岛啤酒,用马车拉来了。虞松远带头,大家也不客气,轰轰烈烈开吃。众人吃得肚皮溜圆,躺在园内休息一会,抽颗烟,继续收获苹果。
由于六班帮忙,马大爷的果园已经不需要雇人,就能赶上季节,全家都很欣喜。可汪海与陈维同是班长和副班长,他们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林涛这个狗ri的真下得去手,樊金友与蒋南光连走路都不顺溜了,后天的比武还比个屁啊。
晚饭前,虞松远带着众人,用马立家的马车,拉了一车苹果来到营部。
营部正在开会,研究周二的比武方案。186的部队长来视察自己的新兵,当然要让他看到点好东西。可是,新兵营刚训练二个月,除了队列,军体和体能项目才都刚入门,在许大队长这样的专家级尖刀面前,实在没有好看的。
听说六班拉了一车苹果来,郑宝钢和陈指导员出来问怎么回事。虞松远汇报说,“今天到马大爷的果园义务劳动,见马大爷正要将等外果下池做肥料,我们心疼便买下了些。”
郑宝钢问,“付钱了吗?”
陈维同说,“付了,这是收据。”郑宝钢拿过一看,又递给陈指导员,只见上面写着,“九百四十斤,每斤一分钱。”
陈指导员问,“等外品不是三分钱一斤吗?”
汪海说,“这是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