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是啊!”
“杀了好多人?他们都是什么人?”
“十几个人!他们都是毒贩……”虞松远这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忽然笑了,他已经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害怕了。和平ri久,人们已经忘记血腥、忘记危险,受不得一点惊吓了。
“jing察都来了,怎么让你走了?”
虞松远哈哈笑起来:“怪不得你们一个个象木头一样,我还奇怪呢。你们吓坏了是?是这样,我呢和jing察是一伙儿的,我们抓住了一大帮子武装毒贩,这么说,你们不害怕了!”
“不害怕,不害怕!”中年营业员好不容易,从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正要走,忽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有一个小伙买了相机?”
“对啊!摆出来两年了,没卖出一台。今天一下子,就卖出去两台,我们正纳闷呢。”
林涛既然已经买了,虞松远本想退掉。忽然想起少妇说“相机太贵”的话,便又改变了主意。临走,他又走到衣服柜台,买了背心、衬衣。
拿着相机,见旁边有一个生产大队的小诊所,便走了进去。一个中年赤脚医生夫妻俩正在吃饭,见虞松远走进来,便放下碗筷站了起来。
“我受了点伤,麻烦你包扎一下,可以吗?”
“可以,可以,快躺下。”中午医生已经穿上白大褂。
虞松远将上衣脱下,内衣已经被血几乎浸透:“小伙子,同样地方,两次受伤啊?”老医生一边清理伤口,一边感叹道:“子弹倒是飞走了,可是它把你上次受伤的伤口,又全部咧开了。”
医生开始手术,妻子也穿上白大褂,成了护士,打着下手。医生拿了一根竹管让虞松远咬着,然后将他伤口被烧焦的皮肉,一点点削掉,然后清理干净,洒上止血粉、消炎药粉,仔细地包扎好。
虞松远从床上起来,换掉背心、衬衣,面不改sè。
“做过过敏试验吗?”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医生还给他注shè了一针青霉素。最后,又拿出几盒药:“两次伤在同一地方,不太容易愈合。要注意护理,定期换药,防止感染。”
虞松远付了钱,谢过医生夫妻,回到小院内,只见饭已经做好了,大家都坐在院子里等着他。“老大,你怎么又去买相机,我已经买了啊!快去退掉。”
肖雨婵脸上红了一下,看着二人:“你们这是?”
虞松远知道她脸红什么?“丫头,别自作多情。林涛那个是我们共同给你买的,是要让你快乐起来,多拍好照片。我买的这个,是送给小嫂子的,当饭钱用的。”说着,就将袋子递给抱着孩子的少妇。
少妇吓得小脸彤红,连连摆手说“使不得,使不得,这太贵了……”
虞松远说:“怎么使不得,别客气,这也算是我们送给大侄子的见面礼。洗照片也不难,照完照片后,将灯用红纸一包,用显影和定影剂一点不难。实在不行,买本书一看,什么都明白了。”
少妇拗不过,才连声致谢收下。
午饭时,大爷打开的话匣子:“两位解放军都是英雄好汉,两个杀了这么多坏人。想当年,我们这里还出过一个好汉,他就是手使双枪的高司令,高志员。他是鄂豫皖根据地党政军主要领导人,红二十八军创始人,新四军四支队司令员。当年,他从江北到江南来,有几次就路过我们这里,在这里和ri本人狠狠干过一仗。”
“那次高司令也是过江到江南军部去,路上被ri本人发现,鬼子一个中队有一二百人,把高司令几人团团围在一所大宅子里。高司令只带着四个jing卫员,小鬼子用小炮炸,用机枪扫,整整打了一天,死了一地人,就是近不了院子。”
“到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