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虫很快烧好水;心虚地说;“还是等医生来;我受过的外科训练有限。”
“虫子婶;不能让isi的泰勒知道德里负伤。外科手术;我们来就行。”刘国栋说。
虞松远和刘国栋却已经将手术器械、当做手术台的床铺、围裙等;都准备好了。接下来;虞松远主刀;开始手术。子弹从德里左腿后侧;贴着骨头穿过;如此大的冲击力;骨头竟然仅是裂了;愣是没断;真是万幸得很。
刘国栋给德里注射了局部麻药;虞松远手持手术刀;切开伤处的皮肤和肌肉组织;用镊子将碎骨仔细、全部捡出。然后切除被子弹绞烂的肌束和脂肪组织;再消毒;最后洒上消炎药。刘国栋则将伤口皮肤缝合;并做了夹板固定住。
毛虫看着他俩专心做着手术;就象一对技艺高超的外科医生;便露出欣赏的目光。虞松远做完手术;看了她一眼;“虫子婶;战场救护常识而已。该你了;给他注射一针青霉素。”
“好;好。186;国家铁拳;名不虚传;真是万能兵!”毛虫一边给德里做着过敏试验;一边低声感慨道。
手术做完;德里安静地睡了过去。刘国栋洗完手;嘻嘻笑着戏谑道;“虫子婶;不是万能兵;是万金油兵。”
毛虫收拾好手术器械;虞松远和刘国栋又将晚上的录音;全部听了一遍。从莫洛托夫和少校气极败坏的对话中;能明确听出;当晚;是“信号旗”第一小组跟踪并被伏击;六人参加行动;被击毙四人;一人重伤;仅有一人全身而退。
当第二小组快速赶到时;战场已经寂静;对手已经全身而退。
这是一次极其成功的伏击战;“闪电”第一小组再遭重创;而我仅三名isi特工轻伤。大胜之后;众人情绪高涨;虞松远却格外警惕。当天简单吃完晚饭后;他安排小队四人和哈迈德小组;两人一班;四个小时一换;轮流警卫。所有人武器、装备不离身;夜里不敢一丝一毫大意。
哈迈德也向山德拉汇报了支援的经过。
原来;山德拉给泰勒的呼救信号;竟然被隐身在萨沃旅社的哈迈德;无意中听到了。他一分钟也没有犹豫;马上决定前出救援。虽然当时没有车子在家;他带着他的小组;征用了一辆三轮摩托车;就赶了过去。
刘国栋训斥道;“你们对你们指挥官的忠诚;让我感动。但你们很不专业;最少也应该携带突击步枪哪。手拿几支破手枪;与‘闪电’对抗;简直是儿戏;是拿任务开玩笑;也是拿你们的生命开玩笑!”
哈迈德被训得低下头;无言以对。
山德拉到底是女人;见状安慰说;“你们做得已经很好了;你们不是突击队;仅是特工;缺少突击训练。但忠心可嘉;我相信你们!现在你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以后就跟着我。”
当天夜里;lh总部的监听专家截获了尼古拉。莫洛托夫上校的一封电报;并通过保密载波电话迅速传到白沙瓦。电报内容是;“二次遭遇战;一二小组九人阵亡;一人重伤;请求处分!”
一个小时过后;克格勃的电报就来了;“暂停活动;集体冬眠;严密防御;等待指示!”
所谓乐极生悲;整个晚上;通讯社地下室和小楼上;都洋溢着一股胜利后的喜悦。临睡前;刘国栋还提着一瓶葡萄酒;正准备打开庆祝胜利呢;国内一封没有落款的电报跟着就来了。电报内容是触目惊心的八个字;“火速转移;不得犹豫!”
总部在数千里之外;突然直接命令“火速转移”;而且明确要求“不得犹豫”;说明事态已经十分严重;这绝不是可闹着玩的。没等大家消化完电报内容;跟着lh总部的电报也来了;“十万火急;迅速转移!暂停行动;集体冬眠!”
老天哪;这注定又是一个不平常的夜晚;觉是没法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