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尤其是见识过让他感到心惊的翻脸不认人的情景,他双手将玄贞抱在胸前去挡在秩笃身前,急声说:“大哥,别啊!她是我的!”景星翎说完转身瞪了一眼蒙花,蒙花冷哼一声之后收掉了屠魔静刀。可在秩笃那一侧的摩陀却憨声一句“我的”之后直接将手伸过秩笃的身前往景星翎怀中的玄贞抓去。
“唰”的一声。景星翎只听到刷得一声,便见摩陀愣愣的将欲伸去抓他怀中玄贞的右手缩回。摩陀看着自己绿乎乎的右手掌中一道血痕,口中“嗷……”一声低吼便扑向了秩笃。一旁的逸飞看清了秩笃无声无息的长刀出鞘在摩陀手中劈了一刀,那长刀在秩笃手中拔刀出鞘、劈砍摩陀手掌以及归鞘流畅自然,并且除了长刀在划过摩陀手掌时发出了声音之外,秩笃一气呵成的动作没有任何声响;可这还不是让他此刻心惊的原因。而真正让他心中吃惊的原因是秩笃居然能够以那么平淡无奇的一刀在摩陀手中划出一道尽管没有真正出血但泛现血印的血痕。
“唰唰唰唰……”一阵响让逸飞回神继续观察房内的情形,只见秩笃在摩陀冲向他的时候右手拔出长刀对着摩陀一通猛劈。而摩陀尽然丝毫不避让,显然他是知道秩笃无法伤及自己。尽管秩笃每一刀都在他胸前划出了一道没有出血的血痕,可他愣是逼近了秩笃的身前。右拳直接砸向秩笃的脑袋。这时已经因为秩笃换动身形而立于秩笃身后的景星翎张嘴大叫:“别打,别打!自己人……自己人……”。可摩陀在秩笃偏头避过他拳头之后将瞬间泛出赤红光亮的右拳再次挥向秩笃的脑袋。秩笃左手中的刀鞘往后一伸抵在了景星翎抱在身前的玄贞上将其顶得向后飞到了花儿的床上,在欢儿“啊”的一声惊叫时蒙花对床上的景星翎和欢儿投去了怨恨的眼神,而秩笃则在将景星翎顶飞之后冷声对仍不停用泛着赤红光亮拳头挥击他的摩陀,说:
“战神血裔,秩笃得罪了!”他的话音一落,右手中的长刀一挑架住摩陀再次挥向他脑袋的拳头,然后右手握着刀柄一转。“铮……”的一声。摩陀的拳头被秩笃那转动的刀身震向一旁。在摩陀闪身再次挥动拳头的时候,秩笃将长刀轻轻往上一抛,随即手做爪状对着刀柄隔空一抓。“呼、呼……”那长刀凌空旋转得宛若一根圆柱一般,并随着秩笃弯腰换动身形的时候绕着摩陀的右臂飞舞,在秩笃带着那旋转的长刀躲过摩陀又一拳之后,他的身形换到了摩陀背后,而那旋转的长刀直直的对准了转身欲再挥拳的摩陀,这一次秩笃没等摩陀再挥动拳头,那右手以爪换掌对着那旋转的长刀拍去。
“滋滋……”长刀旋转的刀尖刺到了摩陀的心口上,转动的刀尖与摩陀的身体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这时摩陀憨呆的脸微微抽搐一下。右手本要挥向秩笃脑袋的拳头改为抓向了那旋转的长刀。
“嘶嘶……”摩陀抓住了长刀,可长刀并没因此而停止转动。这时秩笃右臂一震,那长刀将摩陀顶得往后滑去。一旁的蹦蹬儿见状“嗡……”的一声低吼便要扑向秩笃。这时秩笃左手抬起对着床上的景星翎遥空一抓,景星翎怀中的玄贞“嘶……”的一声,刀身露出刀鞘几分,屋内寒气泛起的时候,秩笃冷声喝道:“战神血裔我伤不得,其他人若再敢乱来!那秩笃今日就不见血不归了!”
蹦蹬儿“呜……”的一声低鸣,呲牙咧嘴但没有扑向秩笃。这时秩笃左手放下,右手对着将摩陀还在顶得向后滑去的旋转长刀再是猛拍一掌,冷声说:
“战神血裔。你虽贵为真皇上宾!可一再罔顾皇庭律法,即便是你对秩笃有救助之恩。那秩笃也不敢徇私枉法!你若再不住手,那秩笃只好得罪了!事后我再去真皇驾前领罪!”
“嗷……嗷……。嗷、嗷、嗷……”摩陀似乎被秩笃的话激怒,他两声嘶吼之后开始连声大吼,并且整个身体迸射耀眼的赤红光亮。他的身体随即稳稳的立住没再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