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既然是暗访,这事越保密越好。”我急忙阻止。
“你小子还真是当特务的料,连本报社的革命同志都不相信?”门主任没好气地照我脑门来了一个响指。当然记者站也是归记者部门主任直接管辖的。
“冤枉啊,我是怕记者站参与进来,得罪了当地政府某个大人物,将来我们报纸发行时人家给穿小鞋。”我们报刊的发行确实每年都要依靠当地市委宣传部的大力支持,如果在某些事情上太不买他们账,到时人家不卖给你面子你也没办法。我之所以不想让记者站的同志们参与,另外是想多拖长一些采访时间,放松一下心情。
“门主任,你通知一下镇州记者站的董晴,让她们配合一下。”叶副总编刚要走出去时,突然又回头招呼我去她办公室。
叶副总编的办公室干净整洁,不像其他男性编辑的办公室到处乱放着报纸、杂志及各类稿件。叶总编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脑,显示屏没有进入屏保状态,页面上正显示着一个医院的网页。看来这位女强人又盯上了医院的广告,这年头医院的广告是最好挣的。
叶副总编示意我坐下。她端了水杯喝了口水,似乎在思考怎么同我谈话。
“老姨,”我想了想还是用了以前对她私下的称呼,“我与菲菲分手了。”我提前把事情提了出来,也省了她绕圈。
“这事我知道了。菲菲有她的苦衷。她其实是很疼你的。等她从北京回来后你能不能找她好好谈谈?”
“我不想再打扰她的生活了。我做过努力,可她态度很坚决。而且…”我痛苦地叹了口气,“而且与她牵手的是我的同班同学赵义东。他的家庭背景你也可能知道。”
“友明,如果她那么在意你的家庭,她会同你好这么多年吗?如果她不爱你,她就不会离开你。你暗访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菲菲这段时间有什么突然变化,想清楚了一定找菲菲谈谈。我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能经受住打击。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从叶副总编办公室逃出来,我取了采访机直接打的去了火车站,没有买票直接上了开往镇州市的火车。开车后半个小时,列车长给我补办了一张临窗的硬座票。
车窗外田野里,苹果树上已挂出了红灯笼,玉米已吐了出了红缨,高粱也顶出了小官帽。再过几个月,田野里将会是一片丰收的景象。可我的爱情呢?等不到秋天的收获就被突来的暴风雨给淹灭了。
我心一片荒凉。
列车上正播放着刘德华的《天意》。
谁在乎我的心里有多苦谁在意我的明天去何处这条路究竟多少崎岖多少坎坷途我和你早以没有回头路我的爱藏不住任凭世界无情的摆布我不怕痛不怕输只怕是再多努力也无助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终究已注定是否能再多爱一天能再多看一眼伤会少一点如果说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谁也逃不离无情无爱此生又何必无情无爱此生我认命上天真的注定我与菲菲不能走到一起吗?
晚上八点,列车鸣着长笛驶入镇州站。随着如潮的人流通过下站口。抬眼环望镇州火车站,心中突然无比的悲痛。
第二章 皮皮虾打篮球
驻地记者骑着老鼠追猫第二章皮皮虾打篮球环视镇州市火车站;丝毫找不出地区级车站应该有的干净、整洁、宽敞的痕迹。车站广场上,的车、人力三轮车停的到处都是。的哥、板爷们见有人从出站口出来,立即冲了过来,抓住旅客就问:“用车吗?”
“去哪儿?”
“唉,问你呢,用车吗?”
他们当地那生硬的方言吓得外地人直缩脖子。这“爷”们的车别说给他钱,就是他给我们钱也不敢坐。
我冲出的哥、板爷们的重重包围,刚想透口气,一个满身香水味的女人,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