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需要你多嘴。”
砂忍跌跌撞撞的出门之后,我眉头微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深深的吐了口郁闷的浊气,才一下子靠在椅背上,对着至今还有些难受的老板娘喊道:“再来一壶甜酒!”
波风皆人也皱着眉,“你不是说喝酒也无济于事吗?”他金色的长发划过肩膀,湛蓝的眼眸看着我,我抿嘴一笑,拿起酒盏,伸手接过老板娘的酒壶,满上后,才悠悠的苦笑起来。“谁知道。”
我侧过头,望着门外来来往往的人流,三五个聚在一起,渐渐的把视线转到了三两个在一起幸福的笑着的一家人,或是父亲背着孩子,或是母亲牵手,瞳孔一沉,看着杯内的酒盏,澄清的酒水倒映着我有些失落的眼眸,蝎,你终于还是离开了,对吗?
砂忍对你什么都不值得留恋了吗?我眼底酸涩,却难言悲伤,当时小白和队长面对我的背叛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这样的忧伤,这样的无力,我按着眼,还好,现在只是短短的几年而已,我裂开嘴角,真是讽刺,蝎,一路走好,终有一天我们会再见面的。
你丫要是死了,我就去掘坟,鞭尸,我笑的阴森森的饮下甜酒,却始终觉得味道不够。
“老板娘,给我来你们这里最烈的酒水!”我挥了挥手,却被波风皆人大叔一下子按住,他摇了摇头,“若是不愉快,就不要喝酒了,那样比较容易醉。”
我定定的看了他三秒,转过头后,饮进了壶内的酒水,便拍了拍浑身的尘土,说道:“波风皆人,我马上就要走了。”
我笑的极其温和,甚至我自己都无法理解在听到了蝎的离去的消息后,我还可能在今天笑的如此的和蔼,“你的火影一定要加油呀!”
说完后,我挥了挥手,便撩开帘子离去了,身后那一抹温柔的阳光终有一天会站立在影的顶端,然后死去,他和蝎一样,命运和结局早已注定,波风皆人的悲剧在于死去之后他的孩子却受到全村的歧视,明明应该是英雄却因为村里长老需要人们铭记九尾而故意让他受到伤害,木叶也不怎么干净嘛,我把手指放在唇边,冷笑了一下。
待在告别了木叶的三代之后,我急忙启程赶回砂忍村,几百个瞬步下来,就恰好站定在村内,望着街上丝毫没有人影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打开了蝎家的门,看到室内陈设极其完整的样子,眼前粉色的恰比沙发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一点点的样子,继续往前,一脚踩过某个躺在地上装死的黑白相间的生物,继续践踏而过,某个小动物发出濒临死亡的哀号,我懒懒的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门,微微的叹了口气,左边是粉色的小恰比的被子和枕头,右边则是干净的一尘不染的白色被子和枕头,我笑着靠在门上,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转身离开了这里,走到村内原先三代风影所在的地方,蹬蹬的在其他人恭敬的目光下走上了楼梯,推开了大门,慢慢的坐在环形的桌子对应的椅子上,看了眼神色凝重的诸位长老和其他有名的砂忍村的忍者,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
右手靠在椅背上,撑起脸,笑着问道:“那么,请问现在的议题是什么?”
沉闷的会议一时变得更加清冷和压抑。
长老们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大长老冷冷的问道:“黑暗神父雾沉沉,你为什么在木叶待了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早就知道砂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说。”他语气一厉。“你和赤砂之蝎这个叛徒是一伙,留在这里是当作内应的?”
我沉默的看着他,渐渐的我的灵压开始慢慢的增长,我看到所有的人都痛苦的按着胸口,哪怕是故作镇定的大长老都冷汗直流,冷笑出声,我不屑的看着他,左手勾了勾,语气轻蔑的反问道:“你认为我的实力需要当谁的内应吗?”
我慢慢的站起身来,轻巧的一跃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