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安慰着,看着男人的目光却是冰冷的,“这里是医院,不适合出现这样的场景。让他替尹若赎罪就好了,一直的等她醒过来,好不好?”
“嗯。”沫流年点点头,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努力的抑制着体内的杀气。
“让他跪在门口。”夏艺冷声吩咐道,抱着沫流年走到了病房里面。
男人在跪着赎罪,他不想,但是他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埋着头,将眼眸中的恐惧用憎恨取代,等着吧,你们给我的屈辱,我会百倍奉还,这里不是台湾,不是你夏艺的地盘!
他还在妄想着翻盘,还在妄想着自己可以将沫流年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安静的病房之中,只有魏鸿的声音不停的响起,他握着尹若的手,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自己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话,不论是医生还是无数的电视小说,都说这样的方式是最有用的方式。
沫流年的耳边满是魏鸿的声音,她窝在夏艺的怀里,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这样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好像什么东西自己都掌控不住一般。
“十一,小木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她低声问道,很低的声音,刚好传到了夏艺的耳中。
“没有。”夏艺摇摇头,没有丝毫的迟疑就回答了出来,“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是比你更重要的,我不会做任何让你讨厌我的事情,龙昂让我活着,教了我本事,但是你,却是让我感觉,我还是一个人。”
“我相信你。”沫流年轻声说道,她没有至亲的家人,有的只是这些靠着一份情谊联系的起来的亲人,没有血脉,但是这些人却时时刻刻都围绕在自己的身边,不会做任何让自己伤心的事情,她相信夏艺,没有任何怀疑!
一连三天,尹若没有要醒的意思,而魏鸿三人也在医院逗留了三天,那个男人也同样在门前跪了三天,尽管中间有着休息,但是受伤加上长时间的跪着,他的脸色还是十分的难看。
而魏鸿依然在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那些早就已经重复烂的话,俊朗的脸庞失去了所有的色彩,那双明亮的眸子也变的暗淡不堪,好像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一般,没有丝毫的生气与灵动。
“当家,范龙的家人来了。”一直都站在门外的人走了进来,在夏艺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这里是医院,等我回去再说。”夏艺低声说了一句,“先带着范龙到酒店,让他的家人,等着。”
“是,当家。”男人退了出去,拎起了跪在地上的范龙就和另一个人一起离开了医院。
医院的门口,被三个黑衣人控制起来的两个人中年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愤怒与惊恐交织的神色,只不过男人将脸上的愤怒掩藏了起来,而女人则是异常的明显。
“当家的说,等他回去再说,二位,请跟我走吧。”
“都是小辈之间的事情,夏当家大人有大量,还是就此收手好了。”虽然是求人,但他的语气中还是夹杂着一丝淡淡的高傲,不就是一个年轻人吗?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为什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他曾经找过人,但那些生意上的朋友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对于夏艺更是绝口不提,只是告诫他放弃这个儿子,但是范家只有这么一个独苗,他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呢!
“等当家的来了再说吧,我们做不了主。”男人摇摇头,将范龙头上罩着的衣服拿了下来,“这就是你的儿子。”
“小龙。”女人嘶嚎一声,就要朝着范龙扑去。
“唔”范龙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他剧烈的挣扎着,好像要逃脱男人的桎梏一般。
“夫人,请您安静一些。”一个人贴近了女人的身旁,从袖子里划出了一根军刺,抵在了她的腰上。
“等当家来了再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