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起身帮忙。
刘君酌忙道,“你坐着别动,我来就好。”
“刚在楼下我不是说我来铺床吗?你也应了,怎么这会儿不用我了?”何亭亭侧着头问他。
“好亭亭,你在我家人面前给我面子,我自然也要疼惜你的。刚才呢,不过是做戏给我爸妈和爷爷看而已,我哪里舍得让你干活。”刘君酌说着,熟练地铺上床单。
何亭亭抿着小嘴笑,“就你会哄人。”
“我只哄你。”刘君酌说得万份自然,抬头看她。
仿佛被灼热的目光烫着了,何亭亭吓得忙移开目光,抿了抿唇,嘴角却翘了起来。
这时大哥大忽然响了起来,何亭亭忙去拿自己的大哥大,寻思着去哪里接电话。
“就在这里接吧,我保证不偷听。”刘君酌说道。
何亭亭想着如果下楼,估计还要碰见刘家人,便点点头,按了接听。
“亭亭,你起来了没有?”陈惜颜兴冲冲的声音从大哥大另一头传来。
何亭亭见床已经铺好了,便坐在床沿,“起来了啊,这都几点了?我早就起来啦。”
“什么?你还早起?”陈惜颜吃惊地叫起来。
何亭亭不解,“我向来习惯早起的啊,这有什么问题?”
“你还问我什么问题?昨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别告诉我刘君酌不对你禽兽!我看他那体格,还以为他能把你弄得下不了床呢,没想到啊没想到……”陈惜颜喋喋不休的声音传来。
何亭亭惊呆了,半晌反应不过来,拿着手机石化了。
刘君酌眉头竖了起来,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床单去拿何亭亭的大哥大。
这时大哥大里又传来陈惜颜的声音,“哎,亭亭,你老实告诉我,昨晚爽不爽?”
本来想抢大哥大的刘君酌停下了动作,竖起耳朵,目光湛湛地看向何亭亭,决定过会儿再抢大哥大。
何亭亭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发烫,脑袋几乎要冒烟了,紧张得口不择言,“什、什么爽不爽,你要不要脸了?你怎么问我——”
“那是很爽还是很痛?”陈惜颜又八卦地问。
何亭亭下意识就答,“痛死了,那么大,怎么会爽……啊啊啊啊……”她尖叫起来,“陈惜颜你不要脸!啊啊啊……”
刘君酌低笑着捂住何亭亭的小嘴,另一只手拿过大哥大挂了。
何亭亭呜呜呜地叫几声,见刘君酌就在自己面前,骤然想起陈惜颜问的话,脸颊再度烧起来。
刘君酌心情愉快得很,低低地笑着,宽厚的胸膛震动,爱意万千地搂着何亭亭,“宝贝儿,今晚我会轻点的。”
虽然何亭亭的很痛表示了他的技术有待长进,但是听到“很大”两个字,他被治愈得膨胀了!
至于初次体验有点早就出来了这事,被他下意识地忽略了。因为后来他十分骁勇,连战几回,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
“谁、谁跟你今晚……”何亭亭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被烧成浆糊了。
一地鸡毛之后,何亭亭收拾了心情,跟刘君酌出去玩。
刘君酌驾车出门,带着何亭亭漫无目的地转,随便找了地方便停下来坐在一块说话。
两人新婚,又才度过旖旎的一夜,此刻粘粘糊糊,恨不得连在一块不分开。
到傍晚要回去时,两人才想起,白天顾着说话,竟没去过什么拿得出来说的地方,唯一可以说一说的是在前门那儿吃了全聚德。
“明天咱们逛京城的景点。”何亭亭扭着刘君酌的手说道。
刘君酌反手握住她的手,“听你的。”说完紧紧地握住何亭亭的手,“我还不想回去,我只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
“傻瓜,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