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呆两天就走。”
“不务正业。”他说,同时车子一拐便驶进了一家餐馆的停车场。
“哎呀——”她突然轻轻地叫了一声。
正在打方向盘的他分神看了她一眼,以为她还不死心,又在耍什么花样,英气的眉毛微微皱起,“怎么了?”
施晴咬唇,挣扎了一下,说:“没事,去吃饭吧。”
到的是他们常去的餐馆,他随她的意点了几样小菜,随后马上去了一趟卫生间。她几近想扶墙哀嚎,果然来了……这几天她一直都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刚刚在车上的时候,一股热流涌出,她便知,十有八…九也难逃这个厄运了。
这两三年来,她的经期有点絮乱,几乎每个月都伴有痛经症状,让她苦不堪言。别的不说,每个月总有三两天让她糜糜不振的,实在烦心极了。她的家庭医生也在给她做调理,原本说好针灸,三两个疗程便能见效,但她想想也觉得害怕,便拒绝了。于是医生只能改用药物治疗。为了更大限度地避免副作用,她的母亲安凝木却同意了中药治疗,每个月总有
一周要喝那黑乎乎的中药,每次喝完她都想反胃。尽管艰苦,但总算有成效。可惜,待她在外读书,便有一次没一次地喝,久而久之,便没了这回事,故这毛病又卷土重来。
她连忙拿出纸巾擦拭着染红了的小内内,而后才细细贴上了卫生巾。洗手的时候,她抬眼看了一下镜子上的自己,周居劳顿,满脸憔悴,突然后悔那么冲动就赶了回来。
楼上雅座甚是幽静,慕景韬轻呷了一口青茶,漫不经心地问:“最近还好吧?”
施晴向服务员要了一杯白开水,一点点地将白开水喝下去,暖意蔓延至全身,她舒了一口气,“不好,每天都累个半死。”
她就读于外省学校,是艺术设计专业的学生。趁着暑假,她跟一个工程,奈何工程的工期延长,开学之际她也得边上学边跟进。前两周有个课题需要实地采风。自上周开始便五天飞了好几个地方,观摩大师杰作以及进行小组交流。
“才开学多少天?娇惯。”他陈述,并不带任何感□彩。“哪个导师带着你,哪个就是倒了大霉。”
“你没有眼光。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施晴反驳,她的导师是学院有名的苏珊教授,她对学生严格非常,施晴也少不了被她斥责。某次她交的一份手稿,被苏珊折回六次,反复折磨了她几天几夜才勉强通过。
“没有眼光,总比你眼光差要好得多。”慕景韬瞥了她一眼。
施晴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对于她那还没有相恋已失恋的感情,她的表姐安如直言,如果你想让这污点消失呀,就得从现在开始努力,再制造一个更大的污点来遮挡这污点,懂不?她被他的话噎着,一下子就沉默了,幸好服务员适时将菜端了上来,两人也很有默契地闭上了嘴,静静地吃饭。
最近政府某政策下来,不少知名工厂企业也纷纷落马。能站得上行业前沿的,没有多少是干净的,因此时祎经常接到不明来电,这无疑是在探探口风、拉拉关系,希望这帮高干子弟能够不经意漏点什么信息。时祎烦不胜烦,便找慕景韬到自己的场子诉诉苦。
慕景韬的父亲原是G市市委书记,后调往中央,官路畅顺,而他并没踏入仕途,尽管如此,想与他攀关系的人也不在少数。他最近也被骚扰得有点郁闷,能够找到他的人,定然有一定的背景,他也不能过分怠慢,这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任谁也难看得透或理得清。
时祎给他打电话的
时候,他正好处理完手头的事务,想着也觉烦躁,便去喝上几杯。没料到酒还没开始喝,她便来电了,晚饭若不提起,还真忘记了自己尚未吃。
两人吃饭都很安静,除了轻微的餐具触碰声音,便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