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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的婚姻他们聚少离多,虽是很想将她带在身边,想她时随时都能看到她,但想到她还年轻,求学是必经之路,便按捺住相思之苦。
他承认他爱面子,情啊、爱啊那些,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童震,换装了。”女造型师打扰了童震的沉思,拿着下一场戏的戏服到他专属拖车里,准备替他换装。
童震定眼一看造型师递给他的戏服,不禁一楞。
是一件手工极细的黑色丝质睡袍,以及,一卷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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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说下一场先拍床戏,正在清场。”造型师一点也不扭捏,态度自然。“你好了叫我,我进来帮你身体补妆。”为了在镜头上好看,连身体都要上妆。
床戏!她竟然没有先告知他今天要拍床戏!
童震愤怒的脸孔扭曲,瞪着那件丝质睡袍,像要把那衣服瞪出两个洞来!
导演要拍床戏都会给演员适应的时间,而不是像她这样说来就来,一点也不尊重人。
童震被百媚的自作主张给气疯了,怒气冲冲的换上睡袍,冷着脸让造型师在他身上涂涂抹抹,完妆后穿着拖鞋走出拖车,走向片场中搭好的房间场景。
是他剧中的卧房,一张与他身上睡袍成一色的床,灯光打好了,摄影机架了四部,所有工作人员被赶到场外,只留下他,跟裹着红色睡袍的她。
她黑色长发垂在若隐若现的香肩上,坐在床沿,睡袍在大腿处撩开,露出匀称修长的美腿。
鲜艳的红色,衬得她小麦色肌肤诱人,泛着健康光泽,尽管她现在衣衫不整,也不觉得煽情,只感觉到她散发无比的吸引力。
他就是受她的吸引,才会对她这么在意。
“一个演员如果不能随时准备好应付导演突如其来的要求而影响演出,那就不能称之为‘实力派'。”百媚挑睨了他一眼,在他发难前先把话说清楚。
她挑衅的言词让童震从迷惑中清醒,他刚才竟然被她的美貌迷住失神,他不禁低咒了声,“该死!”
太久没拥抱她,突然看见她这撩人的一面,令他欲火难捺。
假装没听见他的低咒,百媚咳了咳假装自然,她也感受到两人之间紧绷的张力,可她还是冒险的先拍这场床戏。
她和童震的水火不容是拍摄进度落后的主因,她没有想到感情戏会这么难拍,这部片没有任何大场面,更没有计算机特效,纯粹考验演员以及导演的功力。
她不得不承认,她导戏的实力不若父亲,但最大的原因在童震身上。
所有的挫折都由他而起,她隐约感觉到,他根本就不信任她导的戏,他隐忍不说出来,但在与她对戏时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放不开,所以无论他怎么演都不合她的意。
他这么放不开,这部戏要怎么转弯?
她要赌一赌,以最需要“放开”的床戏来试一试他,若他真不行,那这部片就没有拍下去的必要。
“有任何不满你可以大声说出来,我已经清场了,就算摄影机正在转动你也别操心,剪接工作我亲自操刀。”
“你行?”童震不免怀疑她有这能耐。
“我透过教授的介绍在片场打过杂,也跟过一位剪接师学了近两年的剪接──看来,你并没有太注意我。”她讥诮地瞟了他一眼。
童震大大震撼!
她……去打工!而他竟然没有发现?!
“老天……”她在他身处的电影圈工作,他竟然没有发现她早就一脚踏进来。
见他大受打击,百媚突然心情大好,报了一小口怨气。
“你能演吗?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但是我却在婚礼前夕来到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