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大学里不谈恋爱,自己的青春里是否会真的出现一个无法填补的空白。可谈了恋爱又怕一时燃烧的火焰伤害到彼此。我觉得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不过在这样的环境里真的有太多太多不确定的因素,包含在这诸多不确定因素里的任何一个因素,都可能会在某一天成为我们苦心经营的爱情的埋藏者。现在有很多因素还不够成熟,这一点足以引起我们对一些事情深思。”
对于杨子的话我想说些什么,可一时又无从提起。在我显得极为不自然的表情中她大概读出了些什么,可她没有作任何的追问。她依旧在讲一些故事。只是这时不再讲关于爱情的话题了,而是谈起了高中时的一位朋友。这时我突然觉得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我们绕着南湖在无边的漫谈中已经走了好几圈。我看了一眼带在手上的表,指针已经很准确地指到了十一点了,这时的南湖显得越发寂静,出来散步和幽会的人都已经走了,一股夜间的冷风从冻结了的湖的中心吹来,湖边的柳条发出僵硬的声音。“十一点了,我该回学校了,再晚就要错过末班车了。”我的话音未落,她突然停止了正在进行的话题,只是呆呆地注视着我,目光里有一种渴求。突然,她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我哭了起来。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更不知道她哭的原因,只觉得她哭得很伤心,抽泣声中充满了忧伤。她像一个受伤的孩子一样抖动不已,而我却不知如何是好。我轻轻地将她抱住,并不住地抚摸着在冷风中不住飞动的她的头发。在我的抚慰下,她抖动得更厉害,抽泣声也越来越大。我下意识地将她富有质感的身体抱得更紧,任她狂热的泪水从她的脸颊上划过,滴落在我单薄的衣衫上,湿润我那颗几近干涸的心。
我们就这样拥抱着,紧紧地拥抱着,在美丽的南湖边,在这寂寥无人的夜里。
时间又过了很久,杨子停止了哭泣,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我。南湖的风依旧没有终止地刮着。“我们去附近的旅店吧!宿舍楼门可能已经锁了。”我说。
她没有拒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此时的她显得更加温顺美丽,情绪也慢慢变得平稳了许多。白色的羽绒服在黑色的夜里看上去虽不那么洁白清晰,却也呈现出另一种神秘感。
我们在午夜的寂静中走出校园,午夜的街区像一位堕落的女孩子看上去有些神情恍惚。公路两边的灯像是孤独的守望者一样呆呆地伫立在两旁,把整个街区照得通亮,一种寂静中的空灵之感从远方的天际之中导入这个城市中间。我和杨子沿一条南北走向的马路,在没有目的中寻找可以住宿的地方,一连找了几家有正规服务的宾馆都已客满。无奈之下只好找了一家私人旅馆。这家私人旅馆没有正规的服务,而且卫生条件也较差。我们开了一间客室,里面靠着东边墙的地方只放着一张床,床上铺有白色的床单,床上放着叠得很整齐的被子,对面放着一张看上去显得极为古朴的长条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台电视机,床侧旁还摆放着一对单人沙发,在沙发和床之间放着一个小床头柜。
杨子坐在床沿上,我打开了电视机,大多的频道都已关闭,只有国际体育频道还在播着一场没有结果的足球赛。我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了沙发上,无意间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只见里面放有一包卫生巾,还放了几个安全套。我拿了卫生巾顺势又拿了一个安全套。
“干嘛将这个东西放到我面前?”杨子有点不解地问。
“我想得知存在于其中的奥妙。”我指着卫生巾说,“女人在两腿间夹着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也没什么难以忍受的,只是正常的生活情节。”
“生活情节?”
“仅此而已。莫非你两腿间夹的东西也有什么不快之处。”
“这倒没,只是觉得好奇,男人必定少见这种东西。”我拆开了卫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