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农民身上。
在这种情况下,许多人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最后被迫铤而走险,啸聚山林,沦为盗寇。国家为了对付多如牛毛的盗贼,又要征召更多的兵,给每座城市、每个村庄配置治安部队,这已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夜现在就是站在这个一个流贼的山寨中。
他知道,害人必然是因为利益。自己的父母死了对谁有好处?仇人,或劫财者。就算父母有什么仇人,对方也不会敢触犯法律公然出面杀人,多半还是要通过雇佣山贼的手段。所以无论仇人还是劫财者,最有可能直接参与事件的还是这些山贼。
雨冷冷地打在夜身上,他的白发湿淋淋地披在身上。夜冷笑一声,用手拨了拨脸上的白发。
从那双眼睛中射出的,是怎样的一种目光啊。
憎恨,伤痛,苦难,绝望,嗜杀。
围着他的十几个人为他的气势所慑,只是鼓噪着喊砍喊杀,却无一人敢冲上来动手。
夜冷冷地问道:“最近镇上发生的杀人案,你们知道多少。”
没想到夜问了一个这么古怪的问题。一个盗贼怪里怪气地说:“谁知道,你问鬼去吧。”
夜瞥了他一眼:“那你就见鬼去吧。”
下一秒钟,没人看见夜是怎么动作的,只听到一声惨叫,那盗贼竟被活生生地撕成两半!
贼团在一瞬间崩溃了,几乎所有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极度的恐惧。
“逃啊!”不知谁叫了一声,盗贼们立刻四散逃命。
还有一个盗贼挥舞着圆柄马刀抵抗着,夜正面与他过了一招,随即身形一闪,穿越刀幕,一手打落大刀,一手捏住了那盗贼的下巴,竟一下把他举了起来!
“说,你知不知道。”
“呸。”那盗贼很硬气,竟还向夜布满杀气的脸上吐了一口痰。
夜冷冷地抹去那口痰,然后“喀”的一声,把那人的头颅捏得粉碎。
他丢下尸体,一闪,追上了一个盗贼,“劈啪”一声,硬是从脊背上撕开一个大口子,把脊柱抓得粉碎。手上火花一闪,两束火箭射入那个人的身体,又从前胸贯穿而出,把跑在更靠前的两个人击毙。
夜再一闪,又追上一个人。那个人惊恐地回过头,只看到一抹银白,血红的双眼。夜出了一掌,击向那个人的头颅。
“等一下!我知道!”那个人忽而大叫道。
手掌在距他的脸还有几毫米处倏地停住,将他的脸刮出数道血口。夜收掌,冷冷地看着他:“说吧。”
“你先答应我,若我说了你就不杀我。”盗贼心有余悸地说道。
“我答应。”夜很平静,浑身的杀气减弱了许多。
“五天前,一个黑发的少年来到我们山寨,要求我们帮他对付一户人家。他说那户人家有很多积蓄,答应事成之后与我们平分。”
夜痛苦地闭上眼:果然是自己父母丰厚的积蓄招来了盗贼。他尽力不使自己的呼吸急促:“说下去。”
“三天前,老大已摸清了那户人家的底细,那户人家是夫妻两人,钱都存在墙上的暗格里。于是午夜之时,老大带我们五个人冲进去,一个兄弟用木锤砸死了男主人,另一个兄弟用短剑杀死了女主人。老大把所有财物都拿好,装进口袋,我们就撤走了。并没惊动治安部队,因为那户人家平日似乎都不与别人来往,所以到现在治安部队好象还不知道这件事呢。”盗贼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得意。
“哼,没用的剑士。”夜冷冷地问,“你们老大是谁。”
盗贼的声音有些颤抖:“已经被你杀了,就是用大刀抵抗你的人。”
“唔。”夜点了点头,那个用大刀的盗贼的确是这些人里武功最好的,这证明眼前这个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