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一城一池的得失要重要的多。”
“说的很有道理啊,黄安,你最近有长进啊。最近在读书么?”
“陛下取笑了,奴婢懂的什么道理,奴婢也不识字,只是自己瞎揣摩罢了。事儿要陛下自己决断,可莫听奴婢胡说,不然出了岔子,奴婢可吃罪不起。”
李瑁呵呵而笑道:“你倒是缩的快。实话告诉你吧,朕已经命人去传旨了。李光弼必须要回来保证京城的安危。朕可不想让这三万骑兵在长安周围捣乱。再说了,程度早已揣测出了他们的意图。程度说他们绝对不敢攻城,而是要断李光弼的粮草。这件事很严重,李光弼的粮草若是断了,还怎么攻蜀地?若是拖延久了的话,被王源的兵马拖住,那可讨不了好。哎,说来说去,还是回纥人没用,居然被王源给打败了,十万骑兵啊,怎地便一战皆墨了。目前的形势,朕还需再等,等到南方的兵马再来个十几二十万,兵马数量足够了才能剿灭此贼。哎,说来说去,还是朕的实力有限。”
黄安恍然道:“原来陛下和程大将军早有计定,奴婢还自作聪明的说这些话,可真是多此一举了。陛下明鉴,咱们是该纠集个几十万大军,然后一鼓作气的平推过去,连山都给他推平了,王源便也没得蹦跶了。该忍耐还是要忍耐啊。”
李瑁微笑道:“是啊,黄安,你说的不错,该忍的还是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黄安道:“不知道王源那厮会不会得理不饶人,趁着咱们还没准备好便来攻。”
“呸,他有什么理?朕料定他不敢来攻,他没有理由来攻,那样做便是公然造反,朕没给他机会,他一定不敢这么做。”李瑁冷声道。
“可是陛下,李元帅攻了庆州宁州啊。这不是给了他口实么?”
“你懂什么,朕让李光弼攻庆州宁州可没有下圣旨表明要讨伐王源。朕会告诉王源,之所以攻庆州宁州,那是因为李珙等造反余孽藏于庆宁二城,朕才下令追击的。他能有什么话说?朕再下个旨意,再加他的官,嘉奖他赶走了回纥人,他更是无话可说了。他若妄动,天下人便都会认为他是反叛,他这个人的软肋就在这里,明白么?”
“陛下圣明啊,陛下原来早就准备了后手,奴婢愚钝,居然问出这么可笑的问题来。”黄安惊呼道。
李瑁呵呵一笑,淡淡道:“朕也不敢说圣明,但朕自问也不比那些什么圣君明君差多少。朕也有手段,只是以前的朕被别人小看,不得施展罢了。”
黄安连声称是。李瑁摆摆手起身往寝宫走,忽然停下脚步转头问道:“骊山宫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黄安忙低声道:“有,太上皇病倒了,但是太医说……一时半会儿无碍。”
李瑁冷笑连声道:“他倒是真能撑,都这时候了,还死命撑着不死。黄安,你没事可以去瞧一瞧,传达传达朕的问候。另外,他身边的那几个内侍,你找机会给朕处置了。那个叫张德全的,听说以前跟你有些嫌隙?你现在可以找他讨回来了。他想活着,朕便让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去死,要活,也要他活的孤孤单单冷冷清清。”
李瑁说罢举步而去,浑身冷汗淋漓的黄安愣愣的立在原地。
……
宁州城下,战火滔天。三天时间,李光弼打造了数百架投石车攻城车,开始了对宁州的全面进攻。
因为耽搁拖延了时日,又接到王源的兵马已经抵达灵州以南,再有六七天便将抵达陇右道的消息,李光弼更是急于攻下宁州城,希望能在这六七天的时间里推进到陇州,从而阻隔神策军回到成都的道路。
所以,当攻城开始之后,李光弼尽遣精锐兵力,这新兵组成了庞大的攻城军团,对宁州开始了不间断的连续猛攻。
城中李宓率三万余兵马全力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