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瑁最倚重的左膀右臂,李瑁需要和他们分析此事,商议对策。
“说吧,王源这是要干什么?他跑去骊山掳走父皇是要干什么?光弼,国丈,朕要听你们的意见。你们告诉朕,王源这是要干什么?”李瑁声音疲惫,颓然问道。
“陛下!”
“陛下!”
李光弼和郑秋山同时开口,两人都有些错愕,又都同时住口。
李光弼眉头紧皱,甚是不满。这个郑秋山现在很是有些跋扈,朝堂之上有说话的规矩,在陛下面前,任何时候自己都是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这一点百官皆知。但这个郑秋山最近很喜欢抢着第一个说话,似乎是要挑战自己的权威。
“你先说便是。”李光弼冷冷的说了声,闭了嘴往后退了一步。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跟郑秋山这种人争这等无畏的进退。李光弼心中所想的是即将到来的对王源的全面讨伐围剿,他的全部精力和心思都放在这件事上。
郑秋山倒是当仁不让,拱手道:“陛下,臣以为……”
李瑁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对李光弼道:“兄长,你先说。”
兄长的称呼是李瑁对李光弼的尊称,在李光弼协助他登基之后,李瑁便遵其为兄,只要不在百官面前,李瑁都这么叫,以示尊敬。
郑秋山嘴巴张了张,尴尬不已。他看到了李光弼眼中讥讽的神色,尴尬顿时化为了恼怒。但他却又只能乖乖退下。
“陛下,臣以为,王源此举居心险恶,陛下不可坐视不理,是到了用雷霆手段解决一切的时候了。”李光弼轻声道。
“说说,说清楚。”李瑁皱眉道。
“臣认为,王源此来掳走太上皇的目的,便是要利用太上皇对陛下不利。臣担心,王源会逼迫太上皇昭告天下……”
“昭告什么?”李瑁瞪眼道。
“陛下,还能是什么?自然是关于社稷江山之承继,关乎皇统之……”
“住口!”李瑁像是被黄蜂蛰了一般跳了起来,“朕已是大唐皇帝,还有什么皇统之事可昭告天下?他已然传位于我,已然退位为太上皇,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李光弼静静的看着李瑁道:“陛下,你明白的。王源会那么做的,只有利用太上皇之口昭告天下,宣布陛下的皇位不正,他便可摆脱逆贼之名,名正言顺的起兵造反了。”
李瑁狠狠的瞪着李光弼不说话,李光弼也皱眉看着李瑁,两人对视良久,李瑁缓缓开口道:“你认为这便是王源劫走父皇的目的?”
李光弼点头道:“除此无他。否则他之前为何执意送回太上皇,如今却又甘冒大险来救?当初他送回太上皇也是为了让陛下难为,今日他救走太上皇则更是要为造反正名。王源此人当真是阴险奸诈,但凡对他有利,他便不惜为之。陛下,这一次若是被王源得逞,太上皇果真按照王源的要求发出诏书,那将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陛下想过后果没有。”
“你认为父皇会答应他那么做么?那样做对父皇有什么好处?他甘愿助外贼夺我大唐江山么?”李瑁低垂着头像是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陛下,臣不敢妄度。但根据臣掌握的情况,这一次王源潜入骊山宫之举,似乎和太上皇有关。”
“此言何意?”李瑁惊讶道。
“太上皇被掳走之后,守卫兵马于太上皇寝殿之中找到了太上皇留下来的一件龙袍。那龙袍的胸口被剪了个小洞。”
“剪了个小洞?那是什么意思?”李瑁更加的迷糊了。
“陛下,龙袍上被人剪了个小洞,剪下来的黄布片却找不到了。太上皇为何要这么做?剪下来的布片去了何处?臣经过推测,大胆断定,这剪下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