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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3 / 5)

折小了那张纸,将那张纸塞进她手里后,她痛的要几乎晕过去,可依然强撑着,一直攥握着。被抱上推车后,她就仔细寻思着要放在哪里?

放在推车下,一来无法标记推车,二来担心打扫整理的人发现;想托护士或者医生保管,可是那些是不可信之人,实在风险太大;曾想扔进走道旁的垃圾桶里,万一肖远睿不知道,或者不能及时派人去取,那就只能当垃圾被倒了,所以左想又思之下,唯有藏在身上,可是藏在身上哪里又不会被发现,又是个棘手的事。但总归藏在自己身上才是最稳妥之法。

他一步步靠近,她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突然间,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他用力一掀,伸手就要过来她扒单薄的衣服,她曾已领教过,这厮扒衣服利落的功夫。

她身上的那件旗袍被从背后一刀剪了,上身穿着蓝白条纹病服,下身只穿着还未教护士脱下的丝袜,由于一直盖着被子,也没被人发现下身近乎是裸的。

他一声不吭就去脱她的连袜裤,在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时,竟是这么凉,他手一顿,眸光一深,又下手去。

她一声嘶哑的尖叫,泪却抑不住滚下来,刚才能把泪憋住,这刻竟怎么也忍不住,“肖远睿,你别碰我,你走开……你走开……”

那是一种极大的屈辱感,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嗜咬她每寸肌肤,让她苦痛不堪言,

经历了从不爱再到爱上,再到在华丽丽的一场爱的骗局里被欺骗的惨不忍睹,如果那是爱上他的代价,她都认了。

正应了当初那句话,爱上他是要下地狱的。结果她真的从地狱里走了一遭回来。

可如今,不知怎的她却无法假装她可以再受得了,这种带有肉|体的一点点接触都让她感觉恶心。

她虽不是什么高尚纯洁之人,但凭什么再继续任由他欺辱了去?他们婚姻不是事实,况且母亲那里的手术费他已经交了不是么?她记得医院的卡里还留了几十万呢!大不了就一不做二不休,过河拆桥,也不算过河拆桥,她把身体给了他,各取所需罢!

“我知道,就在这里,你还能藏到哪里去?”肖远睿冷笑着,一把将她的丝袜拉下,他却楞住了,随之盯住她,一声怒吼,“你究竟把它藏哪了?”

安然微微动了动,手努力想够着被子,想往身上拉一拉,她冷,而且这样很难堪。

他却手指迅速一扯,将整条被子甩在地上。

“肖远睿,我说过了,我已经不欠你的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安然咬咬牙说。

他忽的又扑过来,双手掐住她的脖子,额上青筋暴起,目光嗜人,一字一句道,“凭什么?你问的好!凭什么?因为你安然,欠我的,死也不够还!”

安然被他掐得无法动弹,一张纸白的脸瞬间涨红,本能地苦苦挣扎,拼命吸气。

果然,摧残完那些金属把手,羞辱了她,还是要过来杀她的。只是早晚而已!

她喉咙痛得难以发出声音,泪也本能地一个劲地直飙。

兴许,是他刚又过了把手瘾,兴许,是他怕找不到费尽心思得来的合约,他竟松开了她,反正她不会认为他是因为还有点人性。

“安然,你可知,我脚后跟的脚筋是你亲手挑断的?你可知,为了救你,在那场爆炸里,我毁了全部容颜?你可知,在医院的两年里,我是过着怎样地狱般非人的黑暗生活?你可知,你毁掉的不是我的腿,也不是我的脸,更不是我两年的光阴,而是我的心,我的信仰……呵呵……你倒好,都痛快地忘了呢!”曾经爱她的那份心,那份信仰。

有时他不知为何自己还活着?不知那两年里怎么过过来的?他甚至不敢面对自己这张新脸,不敢接触外面美好的阳光,不敢亲近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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