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定定看向许文霖,淡静道,“许队长,请你把刚才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地告诉他。”
许文霖似笑非笑地朝安然与肖远睿看了一眼,嘴角微扬,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之色,悠悠起身,微微笑着,道,“我无话可讲。”
安然一惊,身子一晃,饶是一只蠢猪也会明白他刚才所做的、所说的都是为了让肖远睿看到这一幕。
她愣怔地望着许文霖,无声地斥责他利用了她。你怎么能,怎么能利用我的不忍心来伤害我?究竟,你变成了什么摸样?
她脑子急速飞转,摸索着事情来龙去脉。
他让李欣出去,也料定李欣会打电话给肖远睿,进来之时,没有坐在往常坐的床侧,而是绕过床头,踱步到窗前,再回身,就能很自然地坐在这边。
这边正对门那里,门外若有人进来,会将里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是算准了肖远睿会撞见这一幕吧。
不对,他怎么能将时间掐算的如此准确?
忽的,他瞥过他微鼓起的裤袋。
头脑里清晰地闪过两下“嘟嘟”声,是手机的短信提醒了他。想必那时是有人在外守着,直到肖远睿快到之时,发来短信告诉他。也正可以解释他当时为何不去理会那短信,而是微微着急地盯着她,坦露他所谓感人的“肺腑之言”。
只是他既得不到那份合约,又为何要这般破坏她与肖远睿的关系?
许文霖双手别在身后,跨着步子往外走,说得很是轻巧,“我没什么事了,先走了。”
“等等……”肖远睿在背后喊住他,“许队长,你是不是该向我跟我老婆道个歉?”
肖远睿又瞥了眼安然,他暴怒的眸中却是一直坚定如常,他虽气怒,却是相信她的,因为他深信他爱的她不是这样不三不四的女人。
他气,只是因为别的男人说要吻她,她就让那人吻。她在他面前不是一向很聪明么,不是不许他碰她么,怎么一遇到许文霖就变笨了?怎么就能跟别的男人发生肌肤之亲、津液相缠呢?
“需要道歉吗?就算我跟安然真有婚外情,也不犯法啊?如果真犯法,那么肖二少真的要进监狱了。”许文霖欠过身,看着肖远睿,隽秀的眉一挑,挑起一道阴厉之色。
肖远睿一楞,难道他也知道他与安心之间的事么?
安然却看着他们二人,正仔细回味许文霖这句话的意思。
“你这歉道是不道?”说话之际,肖远睿猛的出拳,飞快砸向许文霖的太阳穴。
许文霖躲闪不及,被正中穴位,头痛欲裂地直直往后退了几步,撞到身后的墙壁上,太阳穴是人的要害,他要打死他么?
见肖远睿又举拳霍霍要揍过来,他迅速从腰间掏出他的配枪,抵住肖远睿的眉心,口气猛厉,一张白脸红黑之气交织,“来啊,肖远睿,你有种就再打打看,老子一枪毙了你。”
肖远睿紧揪着眉目,用杀人一般的眼光钉住他,不觉拳头一捏,又要出手向他打去。
“阿缘,别打了。”安然急声想要制止他。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李欣突然冲过来,用力拉开肖远睿,冷毒地瞥了眼安然,“老板,为了那个女人,何必拿命开玩笑?”
安然与肖远睿同时一震,不明白李欣的话是何用意?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给我把话说说清楚。”肖远睿噙着微疑看了眼安然,转头看向李欣,眸中一道暴戾之芒直射向她。
李欣看到他眸中之光,心里冷冷打了个寒颤,一握掌,便开口道,“老板,本来我一直不想说,但是今天这样子的情况我不得不说了。昨天我被带去问话之后,我猜想其实许队长就来过了,谈了些见不得光的事。直觉告诉我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