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应该以死明志,但并不是每一个人在面对生死时都可以那么坦然面对,陶氏活到如今,并不想死,因此咬了咬牙,冲着皇后狠狠叩起头来:
“娘娘明鉴,昨日太子妃过来时,奴婢,奴婢已经是在侍候着太子穿衣了。”
她这么一通胡搅蛮缠,周临渊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站起身来,抓起放在自己身边小几上的茶杯狠狠向陶氏砸了过去,他练武之人不但眼力好,准头佳,而且力道也大,陶氏一下子被周临渊扔的茶杯砸了个正着,当时额头上就被砸出一条口子来,她只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声,有什么当头就淋了过来,冰凉的茶水泼得她眼睛也睁不开,麻木感之后,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陶氏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了摸,看到满水的艳红色,其中夹杂着一些茶叶沫子,当场就尖叫了起来:
“啊~~”
“闭嘴”周临渊冷冷喝了一声,再也不耐烦听她多说,明绣的意思他懂,是想慢慢问,看后头有没有人指使,不过对他来说,如果从这女人嘴里问不出来,大不了他再派些暗卫慢慢查就可以了,何必与她多浪费唇舌?
“你这贱人还敢胡说八道?本宫身边多的是暗卫守着,就算昨晚太子妃没进来,你也不会得逞。”说到这儿,周临渊忍不住冷笑了两声,看着陶氏目光滞,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他这才漫不经心的心回目光:“本宫叫你死也死个明白。”他这话一说出口,陶氏身子更是抖得厉害,在面对明绣以及皇后时,陶氏可以强作镇定,可在周临渊这话一说出口,陶氏心里却被绝望笼罩,好似一只老鼠被猫扑住,怎么也无法逃脱般的感觉。
“你昨日身上抹的粉,是谁给你的?你昨日的事情,是谁指使的?”
陶氏听着周临渊冷淡的话,身子如遭重击,一下子瘫软在地,面色变得苍白如雪片一般,额头上不停流着血,顺着脸庞流到衣襟上头,可她却顾不得伸手去抹一抹,眼神一开始的慌乱过后,变得镇定了许多:“太子殿下说笑了,奴婢哪有什么人指使?”
“你不说就算了”周临渊懒洋洋的挥了挥手,也不再问她,反倒是看了皇后一眼,要是照他以往的脾气,这女人早就应该活不到今日了,不过明绣说过要给皇后面子,因此他才等着皇后在下决定。看到儿子的表情,皇后也很快明白过来,连忙召了李朴将陶氏给拖下去,原本陶氏还想等着看周临渊问自己话时,以此来要挟放自己一条生路,谁知他什么也没再问,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就让人要将她直接拖下去。
她知道自己要是被人这么一拖下去,可是再也没办法活着回来了,一想到这些,陶氏心里就有些发慌,脸色变得苍白,凄厉的叫道:
“太子殿下,您难道不想知道谁给我的药吗?你饶了我一命,我什么都说……”
“拖下去”周临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看也没看陶氏一眼:“不过微不足道的一个人,还妄想同本宫讲条件”
李朴答应了一声,赶紧堵了陶氏的口,几个身材结实的太监一把抓着陶氏的身体将她给扭了出去,临走前陶氏目光带着哀求绝望之意看了陶姑姑许久,只是殿里谁也没人替她求情,此时陶姑姑已经隐隐觉得皇后在看她时目光不善,这陶氏当初就是靠着她的关系,因她的美言,才得以被皇后看中一并赐到太子府的,甚至之前为了她的事还敲打了太子妃一番,如今出了这个事儿,皇后自然心里对她印象不佳,她自顾不暇,虽然心里不忍,不过却只能低下头去,哪里敢多嘴。
明绣和周临渊二人进宫一趟,解决了陶氏这个事情,看着皇后明显心情有些不佳的样子,两人也没留在宫中吃饭,回到府里之后,陶氏的失踪好似没有谁察觉到一般,除了最开始的几天周瑞宁小朋友有些不习惯,总是张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四处望之外,好似再没有其他异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