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爷微微低头,嘴上说着知罪,浑身的气势却丝毫不减。
皇上见他如此,也懂得见好就收。冷哼一声,“既然爱卿也知道自己犯下大错,朕如若不治你,恐怕众位大臣也不会同意。来人啊,传朕口谕:王爷景域杀害边塞王子,但念其以往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免其死罪。但活罪难逃!削其爵位,贬为贝勒。收其虎旅营的兵权,不得有误!”
“……”
这算不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皇上不出手则罢,一出手就是如此的狠、快、准。如果换作以前,他定然不敢如此逼迫于景王爷,但如今景王爷有了牵挂,有了在意的人。情况就不同了,而这在意的人就是――花漪香。
亦或着说,这一切都是试探?尽管景王爷再三表明自己对花漪香根本不在乎,但那份在意又岂是能够隐藏得了的?或许,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被她所左右?
“微臣……领旨。”事到如今,又还能有何话可说?
皇帝嘴角悄然勾起一抹阴笑,一切果然在意料之中。景域,你也有今天?
塞外。
邬斯丹微微睡了一会儿便醒了,花漪香已经吃完东西又缩回床上裹被窝。他轻轻一笑,让人端来火盆和拿来几套塞外女子的衣物。花漪香昏迷了那么多日,现在又怎么可能还睡得着。看着她们送来的衣物,才感觉自己身上的这衣服不知道穿了多少天了吧?都快有酸臭味了……但看看在那一直坐着的邬斯丹,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喂……”
“干嘛?”
“我要换衣服,你当然得出去啊!”
邬斯丹看看她,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看那衣物,轻笑着转到屏风后面去。
“我让你出去啊!不是站在那里!”
“我就想待在这,别废话,再不换我就转过来咯!”邬斯丹忍着笑威胁。
花漪香愤怒的咬咬牙,算了,懒得跟他争,还不如快点换好衣服。花漪香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下来。
邬斯丹乖乖地站在屏风后,当真没有转身。可惜他发现自己对面有一面铜镜。铜镜中映出屏风后影影绰绰的样子,隐约可以看见女子曼妙的身姿。他突然觉得身上异常的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邬斯丹一再的强制自己不要去看,可是目光却根本不受控制的看向那里。
没过一会,花漪香就换好了衣服。“我换好了。”
邬斯丹楞了楞,然后反应过来。“哦。”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他慌乱的咳了咳,“那,我……先走了。”
“嗯。”花漪香惊讶了,刚刚还赖着不走,现在却忙着回去了。是有什么急事?
邬斯丹不等她应答时,便离开了大帐,身形显得有些仓促。
没坐一会,花漪香就觉得无聊。走到帐前,问问守在这里的几个护卫。“你们二王子去哪儿了?”
“二王子……他在……沐浴。”几个护卫说的结结巴巴,这种话让他们怎么说。
一刹那,花漪香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蛋直接成了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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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救人一命
塞外天气不好,风光却是无限。
邬斯丹不让漪香离开,她也就只好留在这里,每日无事时就出去四处逛逛。对于她的自由邬斯丹也并不限制,随她四处游荡,就算给她一匹好马,她也逃不出草原五里地。
大王子邬斯勇的死让花漪香触动很大,没想到景王爷竟然会杀了他。在邬斯勇的葬礼上,众人嚷着要杀了她用她的人头祭奠大王子。是邬斯丹力排重难,拼命护她,才救她一命。
可是这份恩情,她该拿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