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朝不远处的大帐走去。
那闹事的十几人愤愤的瞪了守在帐外的四大护卫一眼,不甘的跟着邬斯丹去了。
邬斯丹的大帐内。
邬斯丹坐在上位的主位首椅上,首椅上铺着一张雪白的狼皮。那闹事的十几人坐在下方的椅子上,其中一人说道:“二王子,大王子乃是南诏景王爷所杀。这婆娘又是他的女人,自然是不能留的!您应该马上杀了她,用她的血祭奠大王子的在天之灵啊!”其它人也纷纷附和。
说话的这个男人是塞外的一员猛将,名叫伖左颚,是邬斯勇的人。他身材魁梧,强壮有力。身穿帆白色的布衫,斜穿着一件豹皮大褂。脖子上带个一串狼牙等物,脸上蛮横凶悍。
邬斯丹喝了一口奶茶,看了看坐在下方的人。邪勾嘴唇,而后愤怒的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啪!”众人吓了一跳。
“伖将军这是怪我不为大哥报仇了?”他说的不像是疑问,更像是一个肯定句。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怒火与危险。
伖左颚定了定神,掩藏自己眼中的几丝畏惧。说道:“臣不敢。只是……大王子本就死的蹊跷,如今您又将仇人的女人带回来。我想,草原上的子民都不会同意吧!”
“谁说她是景王爷的女人了?”邬斯丹站起来,侍女们上前将地上的茶杯碎片清理干净。对听到的话直接全部屏蔽……
“她是我的女人。她并未与景王爷成亲,成为我的女人也是顺理成章的吧?!”邬斯丹走到他们面前说道。
“这……怎么可以!”众人大惊失色。
“怎么不可以?难道,我娶谁还得经过你们的允许?……嗯?”
“不敢。”
邬斯丹看着他们的反应,满意的撇撇嘴角,说道:“再说了,我们草原的规矩向来是条理分明,不牵扯无辜。大哥的仇我一定会报!但不是用在一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身上!”
伖左颚的脸上有些难堪,草原的确有规矩不杀妇孺,没想到二王子竟然会用这个做文章。照他这样的歪理,自己倒显得残忍蛮横,不通人情了。如今大王子已死,二王子多半就是下一任大汗。自己跟他结梁子,明显划不来。左右一番权衡过后,伖左颚也只得作罢,带着众人退下了。
伖左颚等人出去后,邬斯丹疲惫的晃了晃身子,险些倒下。侍女们连忙上前扶住他。
为了救花漪香,他一个人赶到雪山,冒着雪崩的危险为她摘到雪莲。这几日也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今早刚要休息,听到她苏醒又赶忙过去。再和伖将军他们左右周旋,简直是累到了极点。
他用帕子擦了擦脸,醒醒神,又赶忙去见花漪香。
花漪香帐内。
花漪香在邬斯丹走后便试着下了床,脚踩在毛茸茸的羊毛毯上,有些微痒却很舒服。“啊啑!”如今虽为暖春,可塞外早上却也是非常寒冷。花漪香穿得单薄,赶紧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
邬斯丹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忍着不笑就差忍出内伤。花漪香囧了……肚子“咕~”的一声叫的响亮……
邬斯丹再也忍不住笑意了,哈哈大笑。花漪香摸摸自己的小肚子,笑什么笑嘛!是人都会饿的好吧!
邬斯丹唤进侍女,让她们去准备饭菜。最好清淡一些,花漪香许久未进食,不能吃太多油腻的食物。
花漪香看着他的细心,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邬斯丹转身看着正在发呆的花漪香,她水波潋滟的双眼,皮肤赛雪,粉嘟嘟的双唇。往下看是雪白的脖颈,被子交叉口处没有裹紧,里面的薄衫松弛,隐隐看见雪白的肌肤。邬斯丹突然觉得大脑哄的一声脑热,喉咙干咳,小腹有一股热流在上升。他暗骂自己没用,坐到桌前猛灌了两口凉茶,压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