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呂春，他們兄弟仨，小時候就沒一個叫人省心的。」
呂冬手機響，去一邊接電話。
呂春從門外面進來，方燕沖他招招手：「最近方蓉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這問題問的，呂春忙不迭搖頭：「沒有啊，她又咋了？」
方燕輕聲說道：「前兩天我給她打電話，讓她沒事過來幫幫忙，當時答應的挺好，現在連電話都打不通了。」
呂春沒放在心上，因為這小姨子著實不省心，站在他的位置上，不問不好，問多了同樣不好。
少管少說就對了。
方燕掏出手機，撥打方蓉的電話，那邊卻關機了。
…………
泉南，山水大廈。
經過兩輪面試，方蓉從眾多應聘者中「脫穎而出」，得到了萬美健康食品公司泉南分公司的青睞。
這天一早，方蓉帶著畢業證和身份證來到山水大廈，辦理入職手續。
一同入職的還有其他十九個人，職位都是儲備幹部。
接待他們的是那個長得像田大榜一樣的田經理，經過兩輪面試，方蓉已經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田傳傑。
聽前台的人說，田傳傑是公司的傳奇人物，相當厲害。
填完入職表，畢業證和身份證交給人去複印，眾人被帶到會議室開會。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萬美的員工了。」田傳傑穿著筆挺的西裝，胸前掛著工作牌，聲音洪亮：「萬美正在大力開拓北方市場，缺幹部！公司對你們非常重視，因此入職第一天，就要開始培訓！培訓地點不在公司，我們有專門的培訓中心，採取封閉式培訓。」
他提醒道：「一會你們把手機拿出來，暫時放在公司，等培訓結束，手機全部返還，公司每人會再配一部新手機！」
面對這些工作經驗不夠豐富，又一心想要掙大錢的人，田傳傑寥寥幾句話，就掌控了節奏。
包括方蓉在內，這些人交上手機，證件也沒拿回來，就分成幾批，被安排好的車輛陸續送到不同的培訓中心。
等到這些人下車，發現所謂的培訓中心，竟然都是些偏僻的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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