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變成了最前線。
好在倆扒手倒在地上,短時間內看不到他。
「抓小偷!」
往前涌的乘客擋了耐克男一下,再加上司機減速,耐克男慣性之下差點摔倒。
那倆賊也不好受,剛想爬起來,受到慣性影響,又倒地板上。
呂冬距離很近,看到矮個扒手一隻手摸進口袋裡。
別人不知道,但呂冬剛被威脅放血,知道這兜里有把刀子!
耐克男從人群里沖了出來……
與此同時,呂冬的背後,短髮女人見事情驟然爆發,猶豫一下,還是從包里掏出手機,撥打起來。
呂冬一隻手摸進黑色手提包外夾層,碰觸到硬質煙盒,卻在猶豫。
沒辦法,他實質上不是血勇當頭的年輕人,又見過扒手隱隱露出的刀子,難免會有疑慮。
矮子一手掏褲兜,一手撐在地板上,就要爬起來!
耐克男正衝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呂冬眼前忽然閃過堵在河堤決口前的那抹橄欖綠!
還有,特喜歡相機鏡頭跟隨的楊烈文,他滿頭青筋喊過一句話——人命關天!
連呂冬都沒意識到,抗洪目睹的一幕幕,已經對他產生了影響。
但就這麼衝上去,絕不可能!
呂冬不會犯傻,不會以身犯險。
所以,他掏出硬質煙盒,撕掉盒蓋,決定放出寵物。
獵人遇到危機情況先放寵物,屬於常規操作!
公交車大門緊閉!
關門,放……癢辣子!
呂冬本就在後門邊上,距離倆賊極近,右手一甩,幾條綠油油的蟲子,劃著名美妙的弧線,落在矮子頭上。
蟲子落在身上,刺毛立即順著毛孔鑽了進去,矮子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得頭上脖子上,又癢又痛。
「誰!」矮子吼了一聲。
幾條綠油油的毛毛蟲,從他頭上掉到了地板上。
司機師傅正好剎死車,公交車停下,巨大的慣性下,矮個扒手啪嘰又倒了下去,旁邊平頭因為慣性抓了他一把,矮子正好面朝下。
矮個扒手的臉與地板上的兩條癢辣子來了次負距離接觸,癢辣子立即爆漿,矮子扒手發出慘嚎。
公交車太長,停車晃動幾下,矮個扒手臉貼著地板左右晃動。
「吭!」矮子抬起頭來,上下嘴唇附近,不知道鑽進去多少刺毛,紅腫起一片,像夾了兩片肥香腸。
余矮子瞬間升級,變成歐陽鋒!
呂冬要麼不動手,動手就要讓倆賊無力反抗!
他手下速度極快,扔出癢辣子之後,立即拉開手提包,解開了方便袋。
倆賊還沒反應過來,呂冬提起方便袋,將裡面所有的東西全部灑了出去,數十條餓了好久的螞蟥,扭動著滑膩可愛的小身體,做著三百六十度再加三百六十度大迴環,落在倆扒手頭上身上,順著夏天敞開的領口,往下面滑落。
大部分砸在身上,掉到了地上,但有極少幾條,滑著滑著,就停下不動了。
「這啥鬼東西……」平頭鬼叫一聲。
矮個更甚,掏刀子的手去摸臉上紅腫,這癢辣子刺毛弄出來的傷,不摸頂多又癢又痛,一摸簡直爽到起飛。
「哦咬……」
矮子香腸嘴發出模糊不清的慘嚎,身上突然泛起奇特的滑膩感,猶如情人的手指輕輕滑過,讓他不自覺陶醉。
陶醉是不可能陶醉的,想爽哪能這麼快!
針扎般的疼從滑膩的地方傳來,矮個看到了地上的蟲子,來自乾旱地區的他根本不認識,但從外形看就不是啥好玩意,哪顧得上刀子,伸手就去針扎般的地方拉蟲子。